说着他笑起来,“可谁知道这个杂种居然拉错人,Astar再怎牛也就是个娱乐公司,踢到大财阀铁板。啧,报应。裴小姐早就给老板打电话,聊个小时,估计这次是不会放过金向成,你等着吧,明天As股票就得跌。”
说着他还把手机里拍照片给裴听颂看,“你看看打得,大快人心。”
“你怎知道!?”程羌惊,不过他很快又伸出食指在空中点点,“不愧是亲生,还真是个路子。”
方觉夏有点疑惑,“什意思?”
“今早说小文开车去接你们,结果把小文吓跳。”程羌解释说,“车不是停在公司楼下地下车库吗?他过去时候发现靠近车门地上躺个人,立马给打电话。过去看,好家伙,那被揍得真是够呛,鼻青脸肿认都认不出来,五花大绑得就扔车边。”
“被人打……”方觉夏下意识看向裴听颂,谁知裴听颂想都没想,直接问,“姐是吧。”
程羌点头,“下手真狠,找四个大老爷们才把他抬走。他身上还有个录音笔,里头全是他招话。”他把那只录音笔摁开,“你们听。”
戏摞块儿都好看,而且是好看多。自认知太不清晰,天天尽说些气人话。”
裴听颂这连珠炮下来,方觉夏都蒙圈。程羌倒是笑得不行,“你还不快跟老幺道歉,看把老幺气得。”
方觉夏只好伸手摸摸裴听颂肩膀,“不气,不气。”他又解释,“意思是有胎记,演不戏。”
裴听颂又急,“就是好看,全身上下胎记最好看。”
“行行行,好看好看。”
全招,和方觉夏想得差不多,主谋就是Astar姓金,从赌场里抓这个输得精光赌徒,给五万让他找机会把方觉夏弄残。
录音那头审问人是个语气平静男人,他重复遍对方用词,“弄残?”
那个男人声音都颤颤巍巍,“对,说最好是弄瞎眼睛或者弄断腿,让他辈子没法唱歌跳舞。就想着让他从舞台上摔下来,谁知道没弄成。那时候人太多,再下手时候发现已经拉错人。”
裴听颂冷笑声,巧是录音里也发出声冷笑,是个女人声音,她说着英文,让人把这个男带下去。
程羌收好录音笔,“咱们星图就是个小作坊,这种录音攥手里只能保个险,没办法往网上放。说实话,这次要是觉夏受伤,未来这样事还会发生很多次,因为觉夏背后什都没有,只要别人有心,那真是暗箭难防。”
谁敢跟小魔王对着干。
“哦对。被你这折腾差点儿忘大事。”程羌突然间想起来,“之前拉你们人被抓到。本来按照常规合法流程,这个人且得逃阵子,抓回来你们还得去警局做笔录,伤情鉴定,流程挺繁琐,说不定最后也就拘留十几天,赔顿饭钱。”
说得没错,就算他伤是明星,但依法处置差不多也就是这样。方觉夏心想,说不定背后主使者就是专门雇个不怕进局子,给大笔钱,只要能把他们弄伤,都算是胜利。
“可你们猜是在哪儿抓到他?”
裴听颂见他这样,就知道事情没这简单,“总不会是公司大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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