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玄关，程羌又停下来转过身，看
看方觉夏，指指他
嘴，“觉夏，你最近是不是有点上火？你看你这嘴红，还有点肿，咋回事儿？是不是得喝点儿清热下火凉茶？”
方觉夏耳朵发烫，舔舔自己嘴，尴尬地尽力解释，“可能是吧……对，昨天那家私房菜太辣，吃得
嘴疼，还有点上火，没事
会儿多喝点水，喝点水就好……”
“对，要多喝水。”程羌转身，离大门就差几步，突然又折返，“哎这
说水喝得有点多。”他把电脑搁在方觉夏手上，“借你洗手间用下啊。”
“哎哎，哥！不行。”方觉夏飞快地跑到浴室门口挡住门，眼睛眨又眨。
程羌纳闷，“怎？”
正想回，程羌就转过头看向他，方觉夏火速握住手机，怕被看到，好在并没有。程羌只是摇摇头，“问就是不去，都懒得问他，到时候直接揪去签合同就成，哪次不是这样？”
方觉夏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裴听颂口回绝表情，忍不住勾起嘴角。
程羌瞥见，十分得意，“哟，可以啊，今天居然能把你逗笑。”
发觉自己情绪展露得越来越明显，方觉夏清清嗓子，“没有，就是觉得你还挺辛苦，带们。”
“还凑合吧，就提前享受下奶爸感觉。”程羌看完合同，“ok，没什问题，等着签吧，会儿再确认些细节问题。”
成员代言。而且那边说，如果带货能力不错，考虑会让全团代言下季新品，针对年轻用户系列。”
听到全团代言，方觉夏就更满意，“好啊，ok。”
“行。”程羌还想说什，电脑叮声响，是邮件声音，“欸，他们把电子版合同先发过来给们确认，看看。”
方觉夏嗯声，扭头往浴室那头看眼，又撇过来，“不问问小裴吗？”
程羌认真地看着合同，“问他干什？”
“那个……”方觉夏咽咽口水，“……坏，洗手间马桶冲不水，不能用。”
他觉得自己简直太机智，越来越会编瞎话。
“是吗？”程羌停下动作，“那行吧，那回去吧，幸好还能憋。”说
方觉夏乖巧点头，“嗯。”
代言也确认，合同也看，应该结束吧。
“你还困不？还累就再睡会儿，也得回去补个觉，这几天累坏，晚点还得出去和这边电视台谈事。”程羌打个打哈欠，“对，凌他们都去爬山，说是晚上可能还要去逛街吃东西，睡够想出去再跟他们说，大家起比较好。”
方觉夏说好，“再休息下，头还是有点晕。”
“行。”程羌端起他笔电，站起来似乎是准备离开，方觉夏紧紧跟在他后面，就想着赶快把他送走，虽然开局不顺，但好歹也是有惊无险。
“确认下工作时间、代言费什。”
“得，这点代言费都不够小魔王买块好表。”程羌抬头来段即兴模仿秀，“小裴，有个什什工作，你去吗？”问完他转到另边，学起裴听颂拽吧唧表情，“不去，不干，不管。”
方觉夏口袋里手机震两下，拿出来就发现是裴听颂本尊。
[恒真式：背地里说人坏话也太不地道！]
不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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