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过来之前,裴听颂还忍不住放最后狠话,“总有你求着叫时候。”
“你们在干吗?”凌手里拿着半只棒棒冰,还递给方觉夏另半。方觉夏摇摇头,“
想到以前裴听颂对着他口头禅几乎就是“求”,方觉夏心里升腾起丝丝风水轮流转快感。他下巴微微抬起,“叫什?”
“老公啊。”
“哎。”方觉夏飞快应,满脸都是占便宜之后愉悦小表情,甜甜笑藏都藏不住。
“你真是……”裴听颂伸手捏他脸,又舍不得用力,就轻轻掐下,“别装傻,快叫。”
方觉夏忍住笑意,哦声,漂亮眼睛望着裴听颂,“弟弟。”看着裴听颂脸上骤变表情,又下子笑开,笑得脑袋都后仰。
欣喜。之前他还觉得奇怪,收个行李而已,保姆替他收拾行李时候,他半点感觉都没有,有时候甚至还想说这点小事就别麻烦人家。
可现在看着方觉夏把他衣服件件折得漂漂亮亮,放进他那个银白色小行李箱里,和他自己衣服亲密地贴在起,这种感觉太奇妙。
幸福感有时候就是来得很莫名。
方觉夏低头整理着衣服,扑面而来都是熟悉海盐香气,很好闻,是裴听颂味道。心里盘算着上衣和裤子搭配,拿到内裤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耳朵又开始发烫,随便折折塞到行李箱侧面。谁知偏偏这时候,裴听颂也跟着蹲下,紧紧挨着他,突然间没头没脑地问道:“你能叫声老公吗?”
吧唧下,方觉夏个没蹲稳,坐到地板上,侧过脑袋皱眉看他,用那种看傻子眼神看,“你有事吗?”
虽然没有得逞,可看着方觉夏笑得这甜,裴听颂又打心眼里觉得好开心,因为他知道,这样可爱笑容除他谁都看不到,方觉夏从不在别人面前这笑。
“你也太会耍赖,是觉得拿你没办法是吧。好,你等着……”裴听颂开始挠他侧腰,方觉夏敏感得很,挠就躲,笑得像个孩子。
“叫不叫?叫不叫?”
方觉夏躲得整个人都要躺到地上,可还是嘴硬,“叫什,弟弟?你是弟弟。”
两个人正闹着,突然听见外面动静,凌回来,嘴里还喊着觉夏。裴听颂赶紧把他拉起来,自己也坐好。方觉夏脸都笑得发红,水蜜桃似,胎记更红。
“就叫下,现在就想听。”裴听颂就想满足自己脑内幻想,拉住方觉夏手臂,“反正又不是没有叫过。”
有毛病。
方觉夏想直接站起来,可被早已看穿他行为裴听颂拉住手,怼在床沿,光天化日之下就搂住他腰,手都伸进针织衫里。方觉夏扭着躲他,压低声音威胁,“会儿凌进来。”
“进来就进来。”裴听颂油盐不进。他这人长相很特别,平时嘻嘻哈哈总是少年气满满,只稍稍强硬些,就有很强压迫性,“叫才能走。”
“你做梦。”方觉夏也不甘示弱,还抓着他手想抽出来。裴听颂最会软硬兼施,也知道自家小白花就是吃软不吃硬,于是立刻换个撒娇路子,“叫下嘛,就是现在很想听。”撒娇就算,还干脆面对他坐下来,两条屈起腿和手臂起把方觉夏圈着,趁没人吧唧在他嘴上亲口,“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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