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颂终于如愿以偿吻到他,舌尖扫过光洁齿列追他胆怯舌,像是生怕他们偷情不能被发现,隔着不隔音木板,限制声音令他快感更重。舌头热烈汹涌地撞着,他甚至不敢吞咽,吞咽也会发出声音,只能任其流淌,淹没全身。
方觉夏原以为自己是很能忍耐人,却也从没有这样忍耐过,仿佛他们不是接吻,是钝刀子磨着病变发痒皮肉,又快活,又煎熬。
(赠送几千字)
躲藏
裴听颂享受起这种刺激感,想吻他,可方觉夏捂住自己嘴,怎样都不松手。裴听颂只好细细吻他手背,舌尖描摹指缝形状。
“觉夏床和也不样,要试试。”
“你别给他弄乱。”
方觉夏此刻根本顾不上自己床,无法和他接吻裴听颂寻起新乐趣,低头含住他耳垂。软糯小点几乎可以抿化。深重呼吸声在耳边扩散开,让方觉夏越来越害怕。他们是不是能听见,听见怎办。
“他手机都没拿欸,在床上。”
病,侵入副躯体媒介只需要个吻。
敏感听觉捕捉到水声,像指尖次次戳破熟烂蜜桃声响。方觉夏已经顾不上呼吸和心跳,仰着头被他扶住,就在理智快要破碎时候,他忽然间听到外面声音,是凌和路远。
“觉夏这个院子好好看哦。”
“不都差不多吗?”路远看不出什区别,“饿,会儿咱们能边泡边吃吗?”
“可以吧。”凌走上长廊,喊声觉夏,又觉得怪怪,“怎不开灯呢?”
“谁泡温泉拿手机啊,就你这样。”
可他没办法推开裴听颂,挣扎会带来更多声响。他只能祈祷队友尽快离开,放过这个小小房间。裴听颂似乎是吃准他没办法反抗,便愈发大胆起来,沿着侧颈落下无声吻。手指缠住系带,拆最心仪礼物必要慢条斯理。
昏茫视野里,方觉夏极度敏感,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裴听颂能感觉到他害怕,他浑身肌肉都是绷紧,这很有趣,所以他坏心眼地咬下,只听见方觉夏发出很细微声嘤咛,像跌出巢穴雏鸟,无助又可怜。
方觉夏知道自己发出声音,他太害怕,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要怎收场,他还没想好要这样面对队友们。但他不知道是,这样小声音早就埋没在凌和路远聊天声中。他不知道自己没有,bao露,只能求着裴听颂不要继续,手抓着他手臂,凄然摇头。
“对啊。”路远也觉得奇怪,“这黑看得见吗?”房门没锁,路远推开,屋子里也是片漆黑,凌摸到门口灯,啪声打开,偌大房间空无人。
“真不在欸。”凌注意力被落地窗吸引,“哇,这个房间景观也太好,整面都是湖景啊。”
“果然应该抽签。”路远有些后悔。眼扫过去,看到歪倒屏风,于是超那头走过去,想顺个便扶起来。
脚步声靠近,距离屏风只有几步路衣柜里,方觉夏躲在里面,心跳得飞快。
“这个屏风怎倒。”隔着薄薄衣柜木板,队友声音就像是踩在他心上样,仿佛下刻他们就会拉开柜门,像当初直播那天样,只是这次和捉*也没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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