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冤死老子。”
方觉夏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低头瞟眼,心虚地检查有
“谁说吃醋?”裴听颂死不认账,“就他这醋,充其量是个苹果醋。当饮料喝都嫌没劲。”
都是什乱七八糟比喻。方觉夏放下手机,“他说他们在路远房间玩游戏,问们要不要去。”
裴听颂知道方觉夏有点想去,他现在都能眼看穿他想法,于是拿吃饭交换,跟哄孩子似,“你把这个鸡蛋羹吃完就去。”
鸡蛋羹吃完。更深露重,所幸裴听颂行李都在方觉夏箱子里,两人正好起换上厚实点衣服,去到路远住位置。刚进院子就听见他们笑声,路远房间有点和风,拉开门,方觉夏差点没认出来凌,脸都被画成花猫。
“你怎弄成这样?”方觉夏上手搓两下,也搓不掉,还弄到自己手上。
方觉夏冲他点头,“就很想吃面,你快去帮端过来。”
“真不好吃,这里有这多好吃。”
“但想吃啊,快去快去,这次不要烫到手。”
拗不过他,裴听颂只好边念叨边走过去端来自己失败作品,“少吃点,多吃菜。”
方觉夏胃口向不算太好,可吃他煮面却特别香。裴听颂直往他碗里夹菜,让他起吃。
因为藏太多这种美丽巧合吧。
“决定,别不说,方觉夏和裴听颂家里定要种黑骑士和白桔梗,这两个少不。”他孩子气地宣布自己决定,然后将花取下,放在桌上,揉揉方觉夏头发,男孩和男人转换在他身上总是瞬间事,“正好刚刚叫餐,起来吃点。”
方觉夏喝水,卷被子转过去背对他,“还想睡。”
“先吃饭。”裴听颂说完起来就走,听见动静,方觉夏还扭头悄悄看眼,原来他是弄个小桌案,搬过来放到床上。
菜也都是很精致菜,小碟小蝶,足足有六七盘。
“他们欺负!”凌把就往方觉夏怀里扑,被裴听颂拎着衣领弄开。
盘腿坐在地上路远仰着脖子说,“你们可小心啊,这家伙刚刚喝酒,小心他乱亲人。”
“亲你吗?!”凌红着脸反驳,“就喝点点。”
路远嘁声,“你亲还少,嘴巴跟吸盘似,脖子都让你嘬得通红。”
贺子炎毫不留情地大小,“你可小心点,到时候被拍到还说你搞对象。”
“你煮面很好吃。”方觉夏认真说,“过生日那次也很好吃,以后还会给煮吗?”
裴听颂笑出来。
还真是个好哥哥。
正吃着,方觉夏手机又震震,裴听颂替他瞟眼,“你室友又来,这家伙真够黏人。”
“你连醋也要吃吗?”方觉夏嘴角含笑,确认下消息。
“快吃吧。”
接过他递来筷子,方觉夏忽然发现他手上有处红红,像是被烫,“这里怎回事。”他拿筷子点点,“烫着?有没有冲凉水。”
“哦,刚刚……”裴听颂下子没想好借口,干脆说,“本来是煮面给你吃,被面汤溅下,不过感觉煮得也不是很好吃,就叫餐,来得也很快。”
盯着那小块红色,方觉夏忽然说,“可想吃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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