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未将信将疑地看着他。
“别瞎操心啦,真有危险,医生也不会放走呀。”阮亦云说。
这句
见他带着傻笑把椅子往前拖截又倾身越过茶几,阮亦云也向前靠过来。
两个人简单地亲下,郭未因为动作幅度太大,不小心碰到茶几上棋盘。原本摆放整齐棋子下子被打散。
“啊呀,抱歉,”郭未很不好意思,“你们是不是才下到半?”
“没关系,只是随便玩下,”阮亦云说,“不能出病房,整天玩手机也没意思,所以爸带来给解闷。其实不太喜欢。”
郭未不由得四下张望圈。这个单人病房只有十多个平米,带个较为简易卫生间,去掉两张椅子个茶几个柜子,剩下空间略显逼仄,想要运动下恐怕也活动不开。
病房里只剩阮亦云,他终于不再紧绷,脱力地坐在方才阮先生所坐椅子上,感慨道:“你爸爸妈妈看起来人都好好哦!”
被这样家庭氛围所熏陶,也难怪阮亦云性格如此温柔体贴。
“那你还这紧张做什,”阮亦云坐到他对面,“放松点嘛。”
郭未长叹口气:“刚才是不是像个傻子?”
“不会啊,”阮亦云说,“挺好。”
下袋子,又说道:“你们慢慢聊吧,就不打扰。”
“不打扰,怎会打扰,是打扰,”郭未语无伦次,“叔叔你……”
“他去上班,”阮亦云打断他,“本来就要走。”
郭未愣下,接着个立正:“叔叔再见!叔叔走好!”
阮先生被他逗乐,在经过他身旁时伸手在他肩膀上拍拍:“等过段时间小云身体好,放假时候定要来们家玩。有什想吃跟小云说,给你做。”
直被关在这儿,恐怕很不好受。
“你还得在这儿待多久呀?”他问阮亦云。
“应该很快就可以离开吧,”阮亦云说,“现在状态很平稳,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如果没什大问题,下周就可以办出院手续。”
“可是……”郭未不放心,“万你出院,又像之前那样难受,怎办?”
“那天其实是这段时间发作最严重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阮亦云说,“医生说接下来这方面症状会越来越轻,顶多就是像过去半夜时那样,接近生长痛吧。”
“真吗?你不是说太紧张吗?”郭未担忧。
“会紧张说明你态度认真,对他们很尊敬,”阮亦云说,“侧面体现你性格真诚稳重,是个靠得住人。”
郭未当即被说服,自信度下提起来,人也跟着精神:“也是哦!”
阮亦云低头笑会儿,又看他眼,说道:“你进来都好会儿,刚才有人在也就罢,现在只有们两个人……你是不是忘记什事呀?”
郭未眨眨眼,很快回过神来。在这方面,他早已训练有素。
“谢谢叔叔!”郭未鞠躬,“什都吃!”
旁阮亦云“噗”下笑喷。
郭未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心中羞耻不已,不敢抬头,脸也涨红。
所幸阮先生依旧只是对他笑笑,与他正式道过别后便离开。
郭未紧张兮兮地站着,直到阮先生在玻璃墙后站满两分钟出大门,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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