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郭未语调逐渐变得不再坚定,“应该……应该没有啊……”
“要是没记错,那就是这个人说话颠三倒四,”阮亦云说,“给摩托车起名伊丽莎白人你能指望他多有逻辑?”
“……是亚历山德拉。”郭未纠正。
阮亦云笑道:“亏你记得住!”
郭未也笑:“听着还蛮有意思。”
“反正现在好好,也没留下什后遗症,所以也没必要特地说出来让你着急嘛。”阮亦云说。
原来是这样,郭未点点头,心中涌起许多迟来心疼。
“别想啦,都过去。”阮亦云柔声哄他。
郭未叹口气,又问道:“那他为什会说你分化拖得太久?”
空气再次陷入沉默。
“对,”郭未放下手,“想起来件事,刚才直想说,没找到机会。”
“怎?”阮亦云微微侧过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陈最为什说你差点分化失败?”郭未问。
阮亦云表情微微僵。
郭未有些不满地蹙起眉头:“你是不是瞒着呀,怎完全没听说呢?”
阮亦云拉住他手:“有本人还不够吗?”
郭未抬头看看他面孔,很快低下头,吃吃地笑起来。
“外婆从小总说耳垂肉多,天庭饱满,看就是有福气人,”他说,“以前觉得是迷信……现在看来,可能是真。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羡慕呀。”
天色已经彻底暗。两人又安静地走会儿,阮亦云问道:“要来家吗?”
郭未当即摇头:“不不,要回去看书。”
“跟他认识那多年,太解他,”阮亦云说,“这人脑子有坑,把他说所有胡话都当真早晚会被气死,必须得只耳进只耳出。”
郭未笑道:“倒是觉得他人怪不错
“……有吗,他有这说吗?”阮亦云问。
“有,”郭未回忆会儿,“好像是说,因为你不谈恋爱,分化拖得太久……”
“什乱七八糟,这和恋爱有什关系,”阮亦云说,“那时候明明已经跟你在起,你不记得?”
“就是啊,所以才觉得奇怪嘛!”郭未说,“他说得好像们还没在起之前你就已经开始分化样。”
“他真这说过?你确定你没记错?”阮亦云问。
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头蹦跶整晚。
“他说漏嘴,所以你踹他,对不对?”郭未问。
阮亦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问题。郭未很明显地感觉到他那与自己牵在块儿手指不自然地动动。
过大约十多秒,阮亦云浅浅地叹口气:“对啊,怕你担心嘛。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学校里晕倒?那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分化好阵,可是完全没意识到。”
“那次其实很危险吧?”郭未问。
“你现在这样,还能看书?”阮亦云问。
“没醉,真没,就是稍微有点点亢奋,自己能感觉得到,”郭未说,“过会儿就好。”
他酒量般,好在很有分寸,并不贪杯。方才倒得不多,没过量,根据以往经验,等上个把小时就能彻底缓过来。
“还剩三门课,要为美好暑假拼搏!”郭未边喊边对着前方竖起拳头。
阮亦云笑个不停:“好,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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