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明有关系,但就是想要催眠自己无关。
日崎步摘是景介同班同学,交情也很好。可是她杀尾上。
景介和尾上
景介恼怒地开始滔滔说道。
以人类角度来看她们是危险存在。不单是尾上和灰原,搞不好就连姊姊也是被卷入以铃鹿族为中心风波而死。不过——
——这样你还觉得那跟你无关吗?
脑海中自问声比实际说出口话语还要吵闹,跳过耳朵传递直接在脑中作响。
——这样你真觉得那跟你无关吗?
——真吗?
景介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起来,就像是在确认样。
“是啊,那不是责任。是她们‘族’斗争台风尾……”
——事情真已经圆满结束吗?
质疑声音仍不罢休。
可是现在整张脸却硬邦邦,就连景介自己也清楚嘴巴并没有翘出道弧线来。
为什会笑不出来呢?为什平时习以为常行为会突然做不到呢?
答案显而易见。
因为这个状况异于平常。
如果是可以笑笑就算失败,那就尽管笑吧。
如牛他停下来把双手搭在膝盖上喘息。
景介路上都呼吸不过来,他自己也晓得紧张缘故大于疲劳。
逃到这已经可以吧。原本紧绷弦断开来,景介用力闭上双眼。
真是乱七八糟天。
要是别专程绕去超市乖乖直接回家话,可能就不会碰上这种事。或者说,真正倒霉地方在于偶然跟日崎碰个正着呢。话说回来,自己之前从来没想到尾上竟然会跟日崎那家伙扯上关系。简直是无端惹出风波来。
“……喂,慢着。”
景介睁大眼睛。
“在想啥……”
对方是怪物。是帮不仅砍头也不会死,还会使用感觉好像魔法道具家伙。旦跟这些人扯上关系,即便是九命怪猫也会嫌命不够用。
相对,自己又不是命中注定超能力人士,也不是国王授命勇者。只不过是凡夫俗子,平凡无奇高中生。教这样少年去跟不死身怪物挑战看看吧,两秒就命呜呼。说不定只需秒。下场横竖都是死路条,死就没戏唱,所以跟自己无关。
“与无关。”
景介说。
——无关?
脑中声音问。
“对啊,跟又没有关系。”
——那,现在这是可以笑置之失败吗?
景介不假思索否定这个浮现在脑中疑问。
“不对,又没有失败。”
今天景介连串行动确实都不值得称赞。要不是自己时做错选择,也不会遇上性命危险,事情早就圆满画下句点吧。但是……
这时,脑海中响起自问声音。
原本是要和枯叶见面,质问她些问题后就风平浪静地结束。照理说现在自己应该是问完话也达成目,理清所有疑问重回日常才对啊。
“真是够。”景介喃喃叹气后擦掉额头上汗水。冬天晚上天气正冷,自己却跑到满身大汗。没有比这更滑稽模样。
就当打算对这样自己苦笑时——景介赫然发现。
自己笑不出来。
平时每当自己出什纰漏,向来都可以用句“拜托,搞什鬼啊”来置之笑。半自嘲半搪塞这招是景介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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