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介表面上对用狐疑眼神瞪着自己木阴野露出冷笑,内心却无法反驳她说词。本来是不甘示弱、时冲动才出此下策,可是不但赢得点也不光彩还大肆张扬胜利,这种做法就连自己也觉得有失风度。欺骗女生、把人家推倒还脸洋洋得意这个画面,不知该说卑鄙还是狡猾……总之以男人立场而言,简直糟糕透顶不是吗?
羞得想要找洞钻景介突然念头转。
慢着——
仔细想,身为人类景介要堂堂正正地打赢铃鹿族木阴野本来就是痴人说梦。身体能力、反射神经、格斗技术,自己在各个层面实力都和她有着天壤之别。要说卑鄙,这家伙基本性能才卑鄙呢。为弥补那个差距,就算兵不厌诈地设计骗局或暗中偷袭,又有谁能责备自己不是呢?
既然如此,姑且不论男人立场,至少以人类立场来说,并没有做错……吧?
「…………咦?」
「有机可趁!」
趁着木阴野自乱阵脚时候,景介轻推她膝盖把。
「呀啊!」
飞快起身景介和随着尖叫屁股往后倒木阴野形势交替,用手上木刀指着她鼻尖,面露出胜利微笑。
「那当然。今天才刚开始耶。」
尽管木阴野这说,景介还是开始怀疑白费力气事不管做多少次能有什意义。
「还是你不在乎自己路输到底,就这样算?」
景介忽然转过视线,向嘻皮笑脸地蹲在自己头部旁边木阴野说道:
「喂,木阴野军曹。」
功夫,好歹不要成别人包袱,现在正由木阴野指导战斗基础。
这两个礼拜身体因为肌肉酸痛和跌打损伤频频发出哀号,所以或多或少应该有收到锻炼效果吧。老实说,如果是小场面干架,景介比以前要有白信。问题是——如果会『小场面干架』就有用话,也用不着这辛苦。
就现阶段而言,成效称不上优异。
在开始时候,要向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女生)出手,总令景介有些绑手绑脚,不过那般天真念头在眨眼间就烟消云散。因为就算景介使出全力也摸不到人家根手指。
更可怕是,木阴野在族里面已经算弱。根据枯叶和型羽说法,旦战况激烈起来,连木阴野都有可能会成为己方负担。
坐在外廊上型羽,像是在为景介厚颜无耻声援似地嗫嚅道:
「胜利是景介哥哥。」
「咦,怎连型羽也这说?」
「蠢蛋个。也不想想你穿明明是裤子。」
「……听到你那样说,还以为裤子有可能破掉啊!」
「牛仔裤哪有那容易破。」
「话是这样没错啦……可是你会不会太卑鄙?」
「愚蠢家伙,战斗是不讲借口好吗!」
「怎样?」
「你啊……」
「怎样啊?」
「还问怎样,内裤都看光光啦。」
木阴野傻住几秒时间。
「到底该怎做才好啊……真是。」
不仅全身酸痛,还充满绝望。失去起身气力景介赖在地上仰望天空。
冬天寒气令他疲惫火烫身体通体舒畅。直接躺在这里午睡话,想必定很舒服吧。
「还睡什睡呀,雾泽。下次要多花点心思喔。」
「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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