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别过来!」
枯叶不由分说地将木刀高高举起。
景介立刻往后面跳开,但双脚打结摔跤。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马上往旁边滚。几乎同时间,木刀刀尖发出低沉声响刺进地面。
「喂!你想弄出人命啊!下手那重是会死人!」
「只是受点伤话靠藏物就能治好。下手不狠点,你劣根性怎改得过来!」
「枣,你让开。」
「咦、咦?等下,枯叶?」
见枯叶气势汹汹,就连身为当事人木阴野也不由得感到迷惘而显得退缩。
「没有那生气啦——」
无视有话想说木阴野,枯叶抡起接过手木刀,摆出直指景介眉心姿势。
「只是据实以报。」
「最好是据实以报,看你是有没胡扯番吧!而且还加油添醋!」
尽管景介向转过头置若罔闻型羽大声抗议,还是无法平息枯叶怒火。
枯叶怒气终于转变成怒号。
「真是……都已经拥有奴家,你何故还是如此冲动!」
「……咦?」
「况且,奴家身为铃鹿族次任首领,必须具备宽宏雅量。若夫君对其他女孩儿只是停留在欣赏程度,那奴家还能笑着原谅吧。虽然不太想原谅,但奴家还是姑且退让个步。」
「那个,枯叶小姐?您说话……」
现在不管怎瞧,都不是像平时样可以吐槽「哪是你老公啊」那种气氛。
「只不过。」
叽叽作响木阴野搞得心慌同时,景介忽然把视线移回枯叶身上。
看——全身血液都倒流。
景介记得直到不久前,她还高兴得副眉开眼笑样子。
然而经型羽这咬耳朵,她脸上表情消失。那是从来没看过脸色。不是板着臭脸那种小儿科。就连跟繁荣派那帮人交手时,也没看她有这种脸色过。
枯叶从外廊起身,走进庭院。
「噫噫噫!」
如今说再多借口也没用。
景介慌得手足无措,开始逃走。
「给奴家站住!」
木刀切开空气
「很好,奴家明白,那奴家就来当你对手吧。既然那想摸女人身体,那你尽管摸个够……如果是你摸得到话。」
「等等。你冷静下。这是误会!先听说!」
「举刀吧。」
「不,所以说……」
「你不举刀话那奴家就不客气!」
「冲动人明明是你!」
「别再找借口,真是丢脸!」
「枯叶姊姊,请用这个。」
此时型羽时机神准地把木刀交给枯叶。
「死小鬼,干嘛火上加油……!」
枯叶脸上浮现表情。眉根皱,瞪视着景介。
那毫无疑问是怒气。
「等……」
「你谁不挑,却偏偏挑对奴家、对你而言都是朋友枣做出那种不知廉耻行为,你这教奴家如何睁只眼,闭只眼?」
「慢着,你别听那个臭小鬼胡说八道!喂,型羽!」
「景介。」
「是、是?」
景介紧张到忍不住以敬语答腔。
好可怕。那张无表情脸不知何故感觉格外恐怖。
「男人是什样种生物,奴家自认还算解。毕竟以前在聚会时,偶尔会听见那些大人为丈夫事情大吐苦水哪,精力充沛年轻人更是不在话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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