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子就像充耳不问般笑出来,丝毫不为所惧。
「咯咯咯。你要当作这是场闹剧也可以,尽管怀着这种念头死去吧。」
「……竟然是来真。所以说是依纱子在幕后指使?」
「哼,本小姐才不会听凭那个乡巴佬私生女指示行动。还是说……你天真地以为铃鹿族人,定都是高风亮节、拥有崇高自尊生物吗?」
供子向眉头紧皱枯叶轻耸肩膀,舔舔嘴唇。
她做法才是教人无法原谅。尽管景介慑服于那异常阴郁姿态与语调,却还是压不下怒气。
「你在开啥玩笑啊你……你明知这里是什地方还跑来挑衅?」
「哎唷唷。本家女婿大人态度好强硬。咯咯……」
供子就像贫血似地用手扶着头。
「谁在开玩笑?可是很认真。」
「咯咯,只有在战斗时候,族才会将藏物带出来吧……」
以彷佛在诅咒般口吻,少女——供子发出讪笑。
「话说回来,可没听说连枯叶也在场。槛江,这是怎回事?」
「跟你联络时候她还没出现。」
「是吗?」供子听槛江说完,垂低头嘟嚷声。
「……打扰。」
没得到允许,外头人便擅自打开门。
站在那儿是名少女。
细节因为光线昏暗缘故无法看得很清楚。
是头格外地长、分系在左右两边头发。以及拿在手上,不对,应该说是抱在手上——
本以为铃鹿族人不太可能会使出这种偷鸡摸狗手段,不过似乎也不见得每个人都是如此。
该不会是秋津?如果是她——如果是连巳代都感到厌恶那家伙,确实有可能做得出来。
这时响起敲门声。
「……!」
景介反射性地从腰际皮鞘抽出『贺美良之枝』。枯叶和夭也摆出警戒姿势,注视着房门。
「本家养尊处优地长大千金小姐就是这样,所
供子斜睨枯叶和夭。
「知道得很清楚。这里是筱田医院,是帮助们族在人类社会生活生命线,严禁将斗争带进来场所,对吧……啧,真是教人不快。」
咂舌同时——口气将话说完。
「既然知道,那还不快把武器放下。现在还能当作场闹剧结束。」
枯叶展露出肃穆愠色。
「真是……没用废物。」
看来跟这家伙联络人正是槛江。很有可能是在诊疗结束之后。
景介无法为她行为感到生气,反而是感到心痛。
槛江不过是听命行事罢。
更不可原谅是——利用完槛江,最后还骂『没用废物』这个女人。
个体积有车子轮胎那大——木制车轮。
支柱以等间隔从中心点往外围扩散。排排支柱前端贯穿外圈,削得尖尖,看起来宛如从轮子长出刺般。景介有印象看过类似东西,记得是在世界史教科书上,好像是西洋拷问还是处刑之类插图。
「……『捕子车』。」
看到那东西,枯叶露出咬牙切齿模样。
「供子,你拿那东西来究竟是做何打算!」
叩、叩地,又接着响起两声。
「是谁!」
枯叶查问身分。
「晚安。可以进门吗?」
果如其然,门外响起个以女性而言异常低沉,且听似阴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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