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每次都
副旁观者清
嘴脸故作清高，站在离步远地方观察
……不是只有你。还有枯叶、步摘、供子……你们全都半斤八两。只会说什
『死心吧，没有办法，那是意外』这种话……然后对人类忍气吞声！」
巳代此时不再是以通夜子做为说话对象，而是试图向某个不存在于这个地方东西宣泄自己深仇大恨。
「累积
眼见心思被三道破，巳代终于按捺不住大叫：
「叫你住嘴！」
巳代挥拳敲打桌子。手边玻璃杯应声翻倒，里头冰咖啡随着冰块同洒
出来，但她连看都不看眼。
「满口蠢话也就算，这回又脸得意地想跟说教是吗？好啊，来分个高下如何？就算当场开杀戒也无所谓！」
「你复仇应该早就结束吧。」
或许是心中也存有同样疑惑吧，巳代稍稍地别开视线。
「神乐和秋津依纱子在打什主意，们样不知道。从头到尾只是默默听从她们命令在行动而已……想你应该也样吧？」
「有义务回答你吗？」
「你为什会加入繁荣派？」
经这问，巳代蹙起眉头。
通夜子打断巳代话迳自宣言道：
「如果你们坚持不肯放过，那尽管放马过来吧，随时奉陪。不过你们现在有这个余力吗？」
「……呜。」
遭反唇相讥巳代度语塞。
「现在不仅『圣』返国，连『木阴』先代也跟着出手，局势对哪方有利还很难下定论。虽然不清楚上周日废墟战结果如何……可是至少枣他们还好端端地活着。看到他们全都平安无事地回到学校上课。」
「啊？」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已做好心理准备。」
接着重新抬起脸来。
她表情显得坚毅磊落。如要与巳代那凶恶独眼对抗似。
「已摆脱迷惘，也不会再唯命是从。往后绝不会再插手帮助繁荣派或本家侧。不过也不会寻求你们援助，该保护事物将由自己……只凭力量来保护。」
通夜子夹杂着叹息垂下眼帘，巳代更加粗声粗气。
「少啰嗦。」
「你憎恨对象早已不存在，可是你却……」
「你说够没！」
巳代终于激动地站起来。
「可以不必再避讳人类，自由地活下去——你真相信这种莫名奇妙谎话吗？」
「……你给住嘴。」
巳代悄声制止，通夜子不肯就此打住，话冲口而出。
她说出直指巳代心底——决定性句话。
「应该不是吧？你只是想向人类复仇而已。」
虽然通夜子试图拐弯抹角地探听详细经过，但巳代默不作声。
可能是想保密，也有可能是依纱子什都没跟她透露。
「况且……繁荣派是盘散沙。」
通夜子接着说下去：
「过去，和你都是遵照秋津依纱子命令行动，即便如此，那跟团结致又是两回事。供子……『此花』动向甚至从没告诉们。」
巳代将眼睛眯成缝作势威吓。
「你盘算不关事。问你问题是……你以为们会眼睁睁放你半途退出吗？」
「不这认为。」
「所以你怎做？和们为敌……」
「要开战也是可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