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们……」
巳代用力咬牙,冷静早已荡然无存。『他』有理由让巳代完全失去冷静。
不,对巳代而言,没有比他安泰与否更能让自己心慌意乱问题。
巳代冲过走廊前往安全梯。
没有时间阶阶慢慢地往下爬。翻身直接跳过扶手,在三楼楼梯转角着地。
「你在说什?怎回……」
筱田神情紧张地开口说道:
「他病房出事。」
霎时——
「……!」
阵电子音响彻室内,彷佛抓准这个时机。
是室内对讲机。
「抱歉。」
筱田接起办公桌上听筒。
回应两三句后,他音调出现转折。
「解。」
接下来过程非常迅速。
筱田技术纯熟地用橡胶管缠住巳代腋下,为伤口包扎绷带。然后接连打三根针。短短几分钟便完成治疗手续。即便从清洗伤口开始计算,也总计不到十分钟时间。
「你右手打算怎处理?要帮你找尸体吗?」
「姑且先这办吧。」
「喂,你那是干嘛。有必要动刀吗?」
巳代蹙起眉头。
「你没发现?也怪不得你就是。你背上……这是玻璃吗?有碎片卡在里面。」
「……啧。」
巳代咂嘴,恐怕是在公园打斗时留下吧。
假如巳代是般人类而非铃鹿话,或许早就能想像会有这样事态发生。
依纱子知道『他』——巳代情人存在,而且刻意询问些莫名其妙问题。况且,她也有过在公园埋伏前科。由此观之,依纱子很有可能谋害缠绵病杨他。
不过对铃鹿族而言,那却是超乎常理思考。
只因为她们本事高超,不须假借拿人质作为抵押这种苟且手段照样能夺得胜利——
只因为她们观念认为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决斗才是斗争本
巳代脸色大变,倏地站起来。也没跟筱田确认清楚,迳自掉头跑走。
「喂,等……」
筱田制止哪里听得进去。
——『他』。
巳代认知里,在这所医院这个代名词代表地方只有个。
「什?」
巳代向筱田投以诧异视线后,只见他不知为何侧目瞥自己眼。
「不,没关系,去。还有,这件事由负起全部责任。」
筱田散发着莫名可怕气息结束通话,转头面向巳代。
「……带来这场风波人是你吗?」
换作是过去巳代,早就跑去路上随便掳来女性以行丧服之用。不过考虑到自己当下处境,不宜如此冒然行事。繁荣派和本家侧都样不能信任。
「言归正传,究竟是什缘故让你又受那严重伤?」
筱田收拾着手边医疗器具,脸吃惊地询问。
「你说不是跟枯叶交手。既然如此……」
这时——
「顺便帮你拿出来,趴好。」
麻烦归麻烦,巳代还是乖乖听话。以前就让筱田帮忙治疗过好几次,感觉他有完美主义者倾向,不肯放过任何个小瑕疵。巳代只觉得他太婆婆妈妈,不过是玻璃碎片罢,放着不管也死不人。
背部左肩带感到皮肤被切开轻微痛楚。
「这样就行。要帮你贴上OK绷吗?」
「不用管那种不起眼小伤。快点想办法搞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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