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啊不,你没有误会……稍等下。」
景介从长椅起身,转头张望四周。外头来往人潮比想像中还多。不过公车站本身空荡荡,除景介俩以外,长椅上不见有其他客人。
公车站后面是网咖和旅行社办公室。两者之间夹着条狭小巷子。
在巷子夹缝,有可疑影子在电线杆后面蠢动。
双摇晃摆动得很剧烈袖子……长度比手臂还长袖子。
景介也定睛凝视她眼眸。
短短两公分距离。可以想见背后有路人来往通行,但这个节骨眼哪里会去在意。
向着缓缓垂下眼帘——不,是闭上眼睛枯叶,景介他……
#插图
「……不允许你再更进步……呜咕!」
小时候,在下雪天认识那个少女。
个态度格外傲慢、可是笑起来又很可爱,没注意到少南天竺便夸口说要堆雪兔糊涂虫。,
景介心目中枯叶不过就是那个少女。
什铃鹿族、首领、还是内乱,那都是其次。
「不会有事,问题总有解决办法。就算首领宝座被秋津抢走也不用担心啦。」
上个礼拜日所见到女人是枯叶母亲而非神乐」,这样假设要合理多。
「步摘为什会跟依纱子在起?是不是奴家心意没能传达给她呢?或许她在憎恨着奴家也说不定……最后落得『通连』也被对方夺走。奴家再自谢首领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啊。」
「这两件事又没关联。日崎和『通连』都抢回来问题就解决啊。你忘记你说过吗?所谓亲友就是遭到对方背叛也能平心静气地接受。如果日崎她至今仍然无法放下对人类仇恨,你只要呛她『别闹』,硬逼她面对你就好啊。」
景介即便尝试挤出笑容鼓舞枯叶,仍对自己无力感到痛心。
这种话就算讲再多遍,也治愈不枯叶伤。
看来
背后远远传来个耳熟声音,令景介向前凑上唇半途僵住。
「……景介?」
枯叶张开眼睛。
「怎?那个……呃,奴家——」
只见她涨红张脸模样忸忸昵昵。甚至可以从她那惭愧表情清楚读到『期待那个没有发生,莫非是奴家自作多情吗?』这句内心话。
尽管带有打趣味道,却也是出于真心地——
「反正木阴野她们追随人是你,况且……假如真让她当上首领,到时就不要入赘当女婿,换你嫁过来就好啦。忘记族事吧。」
——如此说道。
「景……介。」
枯叶转头注视景介,吐息轻触脸颊。
人心里——存在着块再高明花言巧语也发挥不作用领域。
「……奴家明白身为下任首领,不该像这样满腹牢骚。正因为是你,奴家才能口吐弱言。只有对你,奴家才能敞开心胸撒娇。请原谅奴家好吗?」
「你在胡说什啊,笨蛋!」
景介控制不情绪,搂住枯叶肩膀。
「这跟下任首领有什关系!你有什责任跟无关……告诉你,可不是因为看你是铃鹿下任首领才这对你。所以你有牢骚想发泄话,尽管找不用客气,不必顾虑什立场,要示弱也欢迎。你在心目中,不是什下任首领那种不起身分……就只是枯叶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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