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好奇贝唯西究竟在做什。
联想到这个人曾经使用假学生证骗他,凌谦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在搞什非法勾当,比如在网上假装青春美少女和人网恋骗人转账什。
可惜,他们房间离得远,贝唯西还总是关着门。
凌谦很担心哪天回家就有警察同志上门要求配合调查,琢磨几天,实在放心不下,主动敲响贝唯西房门。
进去时,贝唯
“……这世上合法用小钱生大钱方法也不少,”贝唯西强调,“但是呢,肯定需要些本金。”
他说完,很有诚意地看向凌谦。
凌谦摸手机:“真只剩三百块。”
“你只剩两百八十二块六毛,”贝唯西说,“但这个也不急,反正也没那快能把证件骗出来。到下个月再说吧。”
凌谦脸犹豫地看着他。
“拿不到就拿不到呗,也不关事。”贝唯西说。
凌谦终于反应过来。
贝唯西和父母感情不是般差,简直塑料都不如,双方只为自己考虑,完全不在乎对方感受。
凌谦偶尔也会埋怨父母不理解自己,很难沟通,只给这点生活费根本就是虐待。可与贝唯西相比,完全不是同种概念。
简直古怪。
能说明白点?”
“简单说,要保证顺利开溜,至少得有点点积蓄,”贝唯西说,“拿着粉笔在街上写字求施舍,终归不太稳妥,对吧?”
“反正你就是管要钱,”凌谦说,“爱莫能助。”
贝唯西看他眼,往后仰,靠在沙发背上:“那完,这婚也别离,们好好过日子吧。”
“你这就是要威胁啊!”凌谦大声。
“反正,不管你愿不愿意,这段时间都得住这儿。”贝唯西说。
凌谦也没辙。
家里多个人,对已经独居两年他而言多少会有些不习惯。索性,贝唯西生活习惯很好,还很体贴,在确认过他作息时间后十分配合,绝不会在他入睡后发出太大动静。
这家伙每天待在家里,也不出门,大多数时间都盯着电脑,打起字来飞快。
电脑是问凌谦借。凌谦有不只台笔记本,有些配置相对落后平日也是放着积灰,并不在乎被拿去废物利用。
“反正目标很简单,”贝唯西说,“找回证件办理结婚,存到足够钱,这两项达成后立刻从你眼前消失。”
“你所谓‘存到足够钱’,打算怎存呢?”凌谦问。
毕竟贝唯西现在身份证也不在身边,肯定不方便找工作,那唯可能获得人民币方式,就只剩他凌谦。
“赚呗,”贝唯西说,“这世上能用小钱生大钱方法有很多。”
凌谦警惕地看着他。
“说得难道没道理吗,就算想找份工作,也肯定需要时间啊,那之前吃什,住哪儿呢?你是不是门心思想死?”贝唯西问。
凌谦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圈:“你不是说你爸妈拿三百万吗,他们点都不给你?”
“你当你爸妈是傻子呀,三百万口气就打过来,那还不是随时能跑人,”贝唯西说,“再说,他们拿钱,关什事。”
他语气有些古怪,凌谦听着总觉得不对劲,又琢磨不出个所以然。
“可是……你如果跑,他们是不是也拿不到钱?”凌谦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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