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辛苦
。
算算时间，贝唯西现在应该刚到网吧准备上班。根据凌谦以往
观察经验，这个时间段他是不会看书，工作也不会特别忙。
凌谦试探性地给他发
条。
——
现在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半分钟后，他手机便响起来。
“……没，这有什
好说，”凌谦声音顿时就小截，“她肯定又要说些什，看看赚钱多不容易、实在是太不懂得珍惜之类，听着添堵。也就个月，熬过去拉倒。”
“反正你也无所谓他评价，该吵就吵，没必要服软，”程浩渺说，“这人肯定是故意想治你，你就反过来好好治治他！”
“其实还是有点怕，”凌谦愁眉苦脸，“万他中途闹到上面去非要把开，妈知道，肯定气死。”
“这也不是你错吧，总得讲点道理，”程浩渺抱不平，“大不，你自己去外面找工作，也能证明自己嘛！”
凌谦想想：“好像有道理啊，就不信别地方也……”
就把这些文件好好看看。靠那大摞，没头没尾，有些还缺页，也没个人跟讲解下！最绝你知道是什吗，像个傻子样对着这堆破纸坐个上午，好不容易整理归类出点头绪，他跟说，‘你真是开心啊，坐着发呆就可以拿工资’！”
“不是他让你看吗？”
“所以气啊！”凌谦砰砰捶桌子，“他还和说，你没事干，不会主动问吗，你要态度更积极点，们这里是不养闲人。然后就说，不是你让看这些然后整理吗？你猜他说什？”
“对啊，不就是他让你搞这些吗，他还能说什啊？”
“他让不要带着情绪上班，别以为这里还是学校，进入社会就要有社会人样子，要拿出正确工作态度。”
“有大概半个小时时间，”贝唯西在电话那头问他，“第天上班，感觉怎样？”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倾诉过次发泄大部分戾气，此刻听着贝唯西带笑声音，他好像没有刚才那种胸闷到难以释怀感觉。
怒火被浇灭同时，委屈却不由自主咕咚咕咚冒出来。
“……不太好，”凌谦开口，半点没有方才凶悍劲儿，显得可怜兮兮，“不想干。”
贝唯西惊讶：
他还没说完，手机振下。
拿远看眼后，他立刻喊道：“有事儿，晚点再和你说！”
两个小时前，他给贝唯西发条消息。
——终于下班！！！！！！累死！！！！！！！
时隔许久，贝唯西终于给他回复，内容特别简单。
“哈？”程浩渺作为个二世祖，从小到大也没机会遇到这种事，惊诧不已，“这人有病吧，这不是答非所问吗？你们家公司就培养这种人当领导？”
“领导个屁，就领导个，”凌谦说，“他只是负责带下实习生罢。”
“那拽个屁啊，你没跟他吵起来？”
“跟他直说，让他以后想清楚到底需要做什再开口，别会儿套，浪费大家时间，”凌谦说，“他气得头皮都发光，说会把表现都记录在考核表里。还真当想留下啊！”
“什傻b，鸡毛当令箭，”程浩渺说，“你没去你妈那儿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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