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到中午，美滋滋
上午
秃子故态复萌，问凌谦为什
没有为他准备资料。
“你都来大半个月，怎什事都需要
说呢，”他对凌谦说，“工作是自己，你要主动点。”
连他要整理什资料都不清楚凌谦气不打处来，当场跟他杠起来。
“这也不是什例行东西，又不是你肚子里蛔虫，”他大声驳斥，“你不吭声就指望知道，以为是你soulmate吗？”
周围不少人张望过来，秃子脸上挂不住，生气：“本事没有，脾气不小！整个上午什事情都不做还那理直气壮？”
——看书去！
短短周新年假期很快过去，凌谦不得不继续苦逼实习生涯。
再次见到那个秃子，他心中没有半分怀念，只觉得更讨嫌。
秃子倒是心情很不错。
因为带实习生关系，他额外得到些补助，年终也稍稍丰厚些。新年第天上班，hr便来找他谈话，听那意思，是要升职加薪。
“唉，本来气氛挺好，”贝唯西叹气，“损失太大，你下次可得好好补偿。”
这种对话莫名落下风，好像理亏，可心里不服，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感觉可真不爽。
凌谦沉默几秒，深吸口气：“你去做题吧，不跟你说。”
贝唯西紧张：“等等……”
话音未落，凌谦挂断电话。
你信自己脑补，那下次跟你说公平起见大家轮流，你肯定会乖乖听话吧？”
“……“
“你共吹七个套套，那到时候跟你说想把欠数量全补回来，你也不会反抗吧？”
“……”
“真太善良，”贝唯西感慨，“高风亮节不过如此。”
“你也没让干活啊？”
“那你不会主动问吗，这点自觉都没有？你这半天就理所当然混日子？公司花钱是雇你来玩手机吗？”
凌谦确实摆弄很久手机。
他对着贝唯西对话框发泄通为秃子铺路牺牲不爽，长篇大却没收到任何回应。意识到这家伙估计还没起床，便又去骚扰程浩渺。
程浩渺与他对着哭诉，
人逢喜事，秃子对待凌谦态度温柔不少，整个上午，都没再胡乱甩锅挑刺。
他在办公室到处同人说自己这段时间多辛苦，带窍不通新人花费他多大精力，这点回报对他付出来说简直不值提。
不过看他那乐不可支模样，也没什人当真。
凌谦心里很憋屈。这些天来秃子工作效率显著提高，还不是因为有他这个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工具人在背后牺牲，最后给这秃子做嫁衣，功劳苦劳也全是这秃子。
简直心态爆炸。
大约十几秒后，他手机发出收到消息提示音。
不出意料是贝唯西。
这个气人家伙发来个表情包，个小姑娘趴跪在地上，啪嗒啪嗒掉眼泪，模样委屈要命。
凌谦心里涌起微妙快感。
他冷酷地回复：
“等下，”凌谦小心地问道，“吹？”
贝唯西肯定是又想到什，笑得停不下来：“你肺活量还挺不错。”
凌谦更羞耻。
“其实……要不是你突然吹起来，还讲不定昨天晚上会发生什呢。”贝唯西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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