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辅导老师，”贝唯西说，“之前给程浩渺上课
，说是没听说年后不用来，也收
学费，所以自然是继续过来上课。”
“……难道是程浩渺他哥忘这
茬？”
“也许不是忘，而是留心。那天你走以后，他有问过
，是不是
贝唯西想会儿，说道：“等夏天吧。”
“夏天？”凌谦很快意识到原因，“哦，也对。什
都没有高考重要。”
他觉得贝唯西只是不愿意分散精力，贝唯西却有着截然不同想法。
“要是连个大学都考不上，哪好意思去拐他们宝贝儿子呢。”
凌谦下意识想反驳。他想跟贝唯西说自己也不是非要在乎那些，关心他学习不过是盼着他能达成自己心愿。几乎快说出口，又强行咽回去。
贝唯西也跟着笑：“这历史性刻，你居然全程旁观，点主观能动性都没发挥？”
“能做什呀，”凌谦说，“当时那种情况，已经完全不是主场。”
“要是你啊，之后肯定去安慰安慰他，”贝唯西说，“就跟他说，别多想，都是误会，你这段时间那照顾，都没机会跟妈提。要是她为今天事儿不高兴，取消你升职加薪，肯定会帮忙劝。会把你这段时间对谆谆教诲用心良苦都转述给她听，等她知道你那优秀那不容易，说不定还会提拔你呢。”
“怎这阴阳怪气，”凌谦爆笑，“你要气死他吗？”
“你还会去公司吗，去话千万要把这些话说给他听，”贝唯西又开始期待，“记得告诉他反应。”
也没问题吧？
“你要见见他吗……？”凌谦小心地问道。
“谁？你对象？”
凌谦点头：“嗯。”
“……急什呀，”凌风姿笑道，“还没毕业呢，刚处对象就火急火燎往家里带，你也不怕吓着人家。等未来谈婚论嫁再说吧。”
在高考成绩出来以前，凌谦决定假装自己非常在乎。
万万，贝唯西发挥失常成绩不理想，再来说这套。
“对，”贝唯西想到什，“你知道下午时候为什没空？”
“念书？”
“答对半，”贝唯西说，“刚给你发过消息，突然有人按门铃。”
“去，有东西拉在那儿，笔记本也忘记拿回来，得去收拾下。你再复述次，背下来。”
贝唯西又笑：“干脆晚点发个文本给你得。”
“也行！”凌谦说着，想起另件大事，“对，因为秃子说上班谈恋爱，妈知道有对象。”
贝唯西停顿几秒：“啊呀……”
“但暂时还不知道是你，”凌谦说，“她和爸都挺喜欢你，知道应该会高兴。你要不要跟回去见见她？”
凌谦很想告诉她，何止谈婚论嫁，和这个人都已经结过次婚。话到嘴边，咽回去。
这也不算小时，还是先问问贝唯西本人意愿吧。
当天晚上，凌谦又在老时间接到贝唯西电话。
贝唯西正在网吧，背景略显嘈杂，但这点也不影响他们进行愉快对话。
“他当时那张脸，惨白惨白，连头顶那块皮肤都暗淡无光，”凌谦边说边笑，“为不破坏气氛，忍笑忍得下巴都快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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