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海棠不同于顾离见过任何种攻,他波澜不惊,同时又色气无比,那种禁欲与堕落混合气质对顾离来说,有着致命吸引力。
顾离连动都不会动,觉得口干舌燥,喉结动动,咽下口口水。
宫海棠对顾离感觉很复杂,他早已厌倦强制爱,喜欢坦率人,顾离被生活狠狠地蹉跎过,虽然平日里没什朝气,但还是会穿可爱袜子,并致力于寻找性/生活。坦率,纯粹,很可爱。
宫海棠看着顾离眼睛,伸手勾住顾离袜沿,慢慢往下,墨绿袜子半褪,露出粉红色脚跟和半脚掌,半掉不掉。顾离浑身僵硬,脸颊滚烫,感觉不是自己袜子被脱,而是自己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没。
宫海棠将顾离脚握在手心,慢慢抬高,在他脚背印下吻,喑哑道:“确实是草莓味。”
宫海棠无动于衷,还用力扯,顾离脚从黑色桌布里露出大半,缩又缩不回去,嫩乎乎脚底心还被人又刮又挠,顾离瘫在对面座位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宫海棠低头定睛看,没忍住笑声。
只见顾离穿只墨绿毛袜子,大脚趾上绣着猫头纹样,杏仁猫眼,三撇细细小胡须,他指头挣动间,就像小猫咪活过来,在对着他喵喵直叫。
“你男人,怎穿这种袜子?”
顾离脸涨通红,道:“哈啊,你管,哈哈哈多可爱……饶吧,嗯……不要挠那里!啊哈呵救命……”
宫海棠手松,顾离忙缩回脚,想穿鞋,鞋子却不知道被蹬到哪里去,只好委屈巴巴地抬脚,抱着膝盖蜷在座位上,脚趾像含羞草样缩起来,半晌,才气呼呼道:“你知道你错过什吗?”
顾离弓紧足背,磕巴道:“是吧。以前接过文,当植物人躺在床上七八年,身上还是香香呢。你对古早极品美人受无所知!”
宫海棠道:“你眼泪,也是草莓味吗?”
顾离下就鸡冻起来,往宫海棠身边凑,含羞带怯道:“不止是眼泪,还有其他,你想尝尝吗,但是们要偷偷,不然被锁就不妙。”
宫海棠挑挑眉,有些失望,心想这顾离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沉迷于在被锁边缘反复试探快意而已。而且宫海棠说不过性生活就不过性生活,是个说不二男人,于是优雅地拿起小勺子,握住顾离脚,道:“你少惹。”
顾离愣,想缩回脚,但已经来不及,下秒:
宫海棠挑眉道:“臭脚丫子?”
顾离感觉自己受到比被强制爱更大侮辱,跳下椅子,硬是和宫海棠挤在同排座上,道:“才不臭,像这种极品美人受,连眼泪都是甜,汗也是香,不信你闻啊!”顾离说着,把另只脚抵在宫海棠肚子上,“你闻!你闻!老子袜子可是草莓味!”
当然,顾离人设并不是正统超级玛丽苏受,眼泪不会变钻石,汗也不是草莓味,他只是很心机地用草莓味护脚霜而已。
宫海棠没说话,只是抬起眼皮,意味不明地扫顾离眼,修长有力手指握住顾离脚踝。
靡靡萨克斯像情人轻语在耳畔厮磨,慵懒,漫不经心,性感又骚气。卡座与卡座之间被植物隔绝,蜡烛摇晃,如顾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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