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道:“你不喜欢他。”
“其实也不是特别讨厌他……”楚英纵唉声叹气地,再次揉乱自己头乱毛,“但是,余景树也是那个部门,他也天到晚加班。只是……不想再经历次那样悲剧,觉得妈妈也不能再承受次失去。”
时夜说:“嗯。”
他隐约听懂。
而且也是隐约能第次感觉到,来自另个人复杂心绪——
两人在天台上左支右闪。
时夜被拿捏住死穴——他帽带,又被幼稚学长给拉住!
楚英纵脸坏笑,将小学弟往自己怀里拉。
这时,时夜突然问:“你刚才说有事提醒?”
楚英纵果然愣,手头动作也不自觉地停,说:“对,差点给忘。今天来找你不是为亲密任务——咳咳咳咳,是说亲密疗法任务来!是得提醒你,你被姓余给盯上。”
楚英纵把手机递还给时夜,然后他们在惬意夜风里安静地站会儿。
楚英纵突然听见下课铃声响起,不由笑起来,揶揄学弟道:“完,你翘整整节课。”
时夜瞥他眼,又看看楚英纵手机,说:“给你也装个。”
楚英纵:“啊?”
“联机打俄罗斯方块……”
楚英纵有些呆呆,手指不知该不该继续放在屏幕上。
时夜看见,就说:“不会玩?”
“不是……”楚英纵说,“这怎敢玩啊!”
时夜不太理解,看他阵,想想又说:“还可以有俄罗斯方块。”
“俄——”楚英纵颤抖着道,“不是游戏问题!是大厦问题,这个也太硬核吧!”
他似乎能理解楚英纵这种想法。
须臾,楚英纵使劲地摇摇头,像要将脑海里想法给并甩出去样。
他看向时夜,狐疑地说道:“所以,余景树对你怀疑好像有理有据啊。他觉得你专业能力太牛逼,不像是个学生,像
时夜微微眯起双眼。
他回想起刚才在上课期间,蜜罐系统曾经弹出提示。
——确实,他再次被来自上面“天眼”给监视。现在想来,是因为余景树再次起疑心吗?
“你怎知道这件事?”时夜反问道。
楚英纵挠挠头发,说:“余景树来家吃饭嘛,偶然听到,绝对不是蓄意偷听。就是因为这男人总鬼鬼祟祟,还想利用接近妈……唉,反正他总是做这种讨人厌事。”
时夜还没说完,楚英纵炸毛道:“那还真是谢谢你啊!不用!!不想被请去喝茶!!”
于是时夜看着他,勾下嘴角,又转回脸。
过足足两秒,楚英纵反应过来:“你丫是不是在拿寻开心?”
时夜坦然地:“嗯。”
楚英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还敢‘嗯’!你为什什时候都敢‘嗯’!!!”说吧,伸手就来捏时夜脸,却被时夜捉住手。
时夜听,若有所思地说:“也可以换。不过,在学校天台上看不见其他大厦,适合方向不好找。”
楚英纵彻底抓狂:“也不是楼问题!是这玩太夸张,会被人看见吧,绝对会被人看见吧!”
时夜:“嗯,他们认为是广告。”
楚英纵:“……”可以,这很真实。
年轻人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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