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忘记,时夜虽然很少回去,但是他以前是住在牧教授家里啊!
挂断电话,楚英纵突然把抓过旁边单车,骑上就向外冲去。
阳光依然毒辣,照在他汗湿整个脊背上,直跟着他来到目地。
楚英纵冲到门前,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有钥匙,于是就“砰砰”地敲着门,大声地问:“喂,时夜!你在里面吗?你再不回消息,就放火啊!”
言不合,就是,bao躁。
突然,楚英纵手机响,来自个未知号码。
楚英纵不假思索地接起来:“喂?”
“你好,是时夜监护人。”电话对面是个苍老而有些熟悉声音,“时夜已经三天没有联系,听说你是他最近最好朋友……”
“是楚英纵。”楚英纵立刻说,“觉得时夜状态很不对劲,虽然没有理由……但是,但是现在必须看见他!不看见他就、就去砸警局!”
墙之隔,警局门口坐班门卫,向楚英纵投来狐疑目光。
他拿起手机给徐老师打电话:“时夜没去过你那边吗?”
徐老师也正在奇怪:“是啊,他也没有找你?”
楚英纵拉扯开自己衣领,只觉得自己热得呼吸困难,就单刀直入地说:“把他紧急联系人电话给!”
徐老师说:“啊?按照规定……”
“找不到他人!”楚英纵说,“至少三天,他明明答应这周不会失踪,但是他现在就是失踪!你别管规定,现在想杀人!!”
。
虽然时夜在不久之前给他回消息,可是很快他又不回答自己。
——怎回事,学弟去哪儿?为什说话莫名其妙,难道被绑架吗?
个成年男大学生,没有失踪,能回短信,怎看都好像没有危险。
就算楚英纵现在闯进去报案,多半也会被民警当作开玩笑吧。
过两分钟,门内毫无动静。
楚英纵,bao躁地团团转圈,宛如只发怒小狮子,接着突
“冷静点。”电话那头老人说,“见过你,楚英纵是吧?是牧江天。”
是牧教授。
楚英纵稍稍找回点理智,说:“嗯,是,和时夜过去医院看过您……”
牧江天听起来有些疲惫,说:“现在正在H市参与个项目,今天之内肯定回不来。时夜去向,会马上找人帮忙,边在学校里找,边去公寓那边——”
楚英纵突然愣下:“…………等等。”
他说话超大声。
徐老师吓跳,连忙说:“等等,问下他紧急联系人,让他联系你。”
楚英纵在烈日下转着圈,他难过极,也愤怒极,头发都快要竖起来。
他在想,时夜明明答应过他啊!
不是说好,这周还会再见面吗?为什要这样闹失踪……
可是,他现在就很想看见时夜。
想看见时夜那张面无表情脸,或者哪怕听他说两句很欠扁台词……好过现在莫名其妙地失踪3、4天,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按时吃饭、睡觉?
对,时夜时间表里不是应该每天都来心理咨询室次吗?
他足足三天没有来,问题定很严重啊!
楚英纵莫名烦躁,将脚边易拉罐踹开三米远,吓得旁边行人绕着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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