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真是太苦
。
乐知时站在小超市前
空地上，手里握着那个小小瓶子，仰头喝
大口，大有成年人干杯架势。喝得太快，像是什
都没喝样，于是他转头回去又买瓶，插上吸管，边吸边往操场走。
回去时，发现蒋宇凡并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正在打球，反而四处张望着，正巧和他眼神对上，乐知时举着小奶瓶歪下头，睁大眼睛，表示自己也看到他。
蒋宇凡立刻跑过来，表情像是很着急似，神神秘秘地揽住他，“
找你半天，你没事儿吧？”
乐知时咬着吸管摇头，感觉他表情很诡异，于是松开咬住吸管牙齿，“怎这问？”
宋煜把酒精和棉签塞他手里，站起来，“那边有镜子，自己对着擦干净。”
乐知时扯点纸，把嘴里发苦唾液吐出来，哦声。他知道这确是件很麻烦事，他应该早点自己动手。
拿着工具去到窗边墙壁贴着镜子前，乐知时观察番，发现其实已经擦得差不多。
好神奇，原来这顽固油墨都是可以被溶解。
乐知时是藏不住情绪孩子，对宋煜崇拜从始至终都完全表现在脸上。
，就只有个问题。乐知时在心里说。
宋煜表情冷静得过分，视线凝聚在个点上。这让他想到以前看过部恐怖片，里面食人魔就是这优雅。
不对，这类比太奇怪。乐知时在心里强行叫停幻想，干脆也闭上眼睛。
视觉缺失带来是其他感官增强。
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湿润棉签点点蹭过触感，很轻，有点痒，酒精挥发带来冰凉感觉，或许是清楚地知道对面坐着不是医生，乐知时才会觉得不太样。
蒋宇凡瞄眼别处，“刚刚班上女生说，她们看到宋煜把你拽到边揍你去，说得有鼻子有眼。”
揍？
乐知时还没反应过来，蒋宇凡就上手要扒他嘴，“说是把你嘴都打出血，看看？牙齿没掉吧？”
什啊。乐知时从他手里挣扎出来，吸掉最后点养乐多，“没有被他打。”
怎还出血呢。乐知时脑子里灵光闪，
“好厉害。校服上经常被笔芯划出印子，也可以用酒精擦吗？”他副发现新大陆样子回头看向宋煜。
宋煜右手原本搭在左手手腕上，在他回头瞬间又拿开，嗯声，转身准备自己先离开，“走。”
“哎……等等。”乐知时想跟着宋煜走，可看眼那些用过东西，又犹豫下，还是回头收拾干净，再出去时宋煜已经走出去很远。
望着他背影，乐知时有些失落。
他摸摸自己下巴，又捏捏，最后踢脚小石子，步伐沉重。他没有直接回操场，而是转头去食堂小超市，买瓶养乐多。
靠得很近，他能闻到宋煜领口散发出来柠檬洗衣液香气，和自己是样，这让他下意识感到安心。
但酒精味道实在不怎样。乐知时直张着嘴，口腔里积蓄着刺激出来唾液，和医用酒精混合在起。
好苦。
宋煜手上动作忽然停。
闭眼乐知时乖乖等他继续，但等有会儿也没动静，他疑惑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叫声哥，带着疑问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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