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煜哥哥：晚上十点十五分之后可以给
打电话，那个时候集训下课。]
乐知时第
次觉得宋煜其实没他说
那
忙。他看到宋煜发出问题，第反应非常单纯，所以也不带太多情绪地编辑
句话。
[乐知时：没有什事不可以发吗？]
发出去之后他自己读遍，感觉好像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儿不对。盯着品好会儿，乐知时最后还是向蒋宇凡寻求帮助。
蒋宇凡眯着眼凑过来，笑，“你怎跟生气闹别扭小媳妇似，还\'没事不能发吗？\'”他用种很夸张语气念出来，“就你哥那脾气，你也敢。”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觉得别扭，这句话有情绪歧义。如果他是当面问出来，绝对不会被脑补出蒋宇凡刚刚语气。
“哦，这个啊，有点吧。”蒋宇凡吃口炒面，并没有把自己说出来话放在心上，注意力很快转移，“名字叫肉丝炒面，肉丝去哪儿？食堂真坑。”
乐知时没心情理会学校食堂菜品质量，只是对自己黏人这点有新认知，并且为此慌张起来。以至于他本来想删除自己编辑框里话，却不小心点击发送。
[乐知时：跟你说]
他看见之后忙着想撤回，没想到对话框已经弹出新消息。
[小煜哥哥：嗯]
立刻醒来，检查手机。
只是有时候会扑空，是保险公司或股票证券骚扰短信。
看到乐知时发橘子和棉花糖打架照片，宋煜会回个问号，看见夜宵照片会打个拒绝深夜报社句号，有时候他把不会题发过去，几分钟后，就能收到张写有解题过程照片。
乐知时觉得宋煜其实是个树洞机器人，只是更智能些。他把每天日常分享过去，可以得到个简单回复或评价，在他遇到问题时候，也可以收获解答。
这样就很好，可能他自己也是个寂寞小机器人，需要和宋煜完成每日交互任务，获得点情绪上积分。
他正要向他解释，没想到宋煜回。
[小煜哥哥：可以。]
可以？
这已经很诡异，更奇怪是，他看见宋煜对话框上面直显示“对方正在编辑中……”，等好会儿都没有收到新，乐知时都要怀疑宋煜正在写小作文教训他，心里惴惴不安。
就在他们从食堂离开，准备回去上晚自习时候，关机前乐知时终于收到消息。
这快……乐知时想半天，方面是忘自己本来要说什，另方面又觉得直找哥哥聊天确很打扰他，他之前说自己睡觉时间都很短。
所以乐知时最后回句没什。
过几秒，手机又震震。
[小煜哥哥：？]
[小煜哥哥：那为什要发？]
然后他们就都不会出现程序上bug，生活可以继续运行。
“你是不是太黏你哥。”食堂人很多，蒋宇凡坐在乐知时身边，盯着着他编辑消息手，“他们那边马上就结束吧。”
乐知时刚编辑[跟你说]这四个字，听到蒋宇凡这说，他忽然愣愣，扭头问蒋宇凡，“是吗？”
蒋宇凡跨服聊天，“是啊，不就十天吗？都替你算着呢。”
“不是。”乐知时重新发问，“你真觉得太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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