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知时并不接受这好意,反而起身攀到宋煜身上,搂住他脖子,他摇头说“没有”,又央求他,“今天过生日,你不要走”,人也靠在他身上,主动贴上宋煜,不熟练又主动样子,像个讨要糖果小孩。
天真地索取,单纯地示爱,明知道会呼吸困难却硬要勉强,这就是乐知时。除宋煜,再没有其他人能看到这样他。
宋煜按住他肩膀,将他移开些许,手抚上他脸颊,拇指替他擦擦嘴角。
“你会觉得是在诱导你吗?”
乐知时外套已经完全散落在身后,只有袖子还连着。他抓着宋煜手臂,喘息难平,红着
窒息感让乐知时仿佛走在吊桥之上,紧紧地攥着他手臂,闭上眼,鼻腔呼吸愈发激烈。
他试图回应,生涩又倔强,却因此跌入另种漩涡之中,越陷越深。
枕着沙发扶手,乐知时大口呼吸,心悸、浑身发汗、氧气稀薄,胸膛十分快速地起伏着,这几乎和病理性呼吸过度如出辙。
不样是,他既恐慌又渴求。
在宋煜安抚下,乐知时凭借着本能凑上去,亲昵地与他蹭着鼻尖,在喘息中亲上宋煜脸颊,他嘴唇。
握住手。
“你说喜欢是无害,可能在你眼里就是简单喜欢,连自己都没有去定义。但很挣扎,对你占有欲已经超出负荷,所以才会在半夜穿着睡衣跑去找你,听到些无关紧要话就会自怀疑。”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始终没有给出布丁,“为快点见到你,连理由都找得很临时,没办法和别人说出口。十八岁时候你说还是孩子,那十九岁呢。”
在宋煜为此失眠时候,乐知时不断地、用尽切办法抹平他们之间时间差、信息差,所有他能想到差距。
“有资格说爱你吗?”
他声音含混地夹杂在抽气声与吸吮声中喊着宋煜名字,又或是叫他哥哥,支离破碎,遍又遍。
在亲密关系里,他像是只被溺爱喂养小狗,在训练下下意识将宋煜亲近与黑暗等同。
在无人黑暗空间里,宋煜会拥抱他,亲吻他。所以他总是满怀期待地迈进去,不愿出来。
如果可以,他希望宋煜吻永远都不要停。
恍惚间,宋煜看到乐知时微肿嘴唇上冒很细小血珠。他冷静下来,捧着乐知时脸,指腹很轻地抹开唇上渗出血,声音很轻地说“抱歉”,退离开来,给他点喘息空间,“是不是吓到你。”
看见乐知时颤抖睫毛和发红眼尾,问出这样句话,宋煜最后根弦终于断。
他没有给予回答,而是直接将乐知时压在沙发上,吻上去。眼镜挤压在两人贴近脸颊,发出金属碰撞声音,几番干预之下,宋煜扯掉眼镜,随手扔到地上。
沙发皮革很凉,乐知时手腕被宋煜摁住,无法动弹。但宋煜呼吸是热。爱人身体重量压上来,仿佛堕入湖水之中,被宋煜身上熟悉味道包裹,乐知时在从未体会过激烈与窒息中渐渐失控。
他喜欢温柔宋煜,也喜欢把自己完全,bao露出来、不做任何掩饰和压抑他。
宋煜带着强硬姿态进入,不再小心翼翼考虑乐知时呼吸,掠夺般侵入湿润柔软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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