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故意拍这种照片
？]
乐知时喘着气，将手伸出被子点开看
，然后有些自
放弃地没有回复，他不懂“这种照片”是哪种。
也就两三秒时间，宋煜电话就打过来，乐知时从不拒绝，哪怕知道此刻不太合适。
刚接通，电话那头宋煜便用相对平静语气重复问
遍刚刚问题，但乐知时发现自己呼吸声太大太急，几乎覆盖宋煜声音。
被子里很热，他试图稍稍克制住，把头埋在宋煜睡过枕头上，但却适得其反，额头发层黏腻汗。乐知时喉咙里发出抽气声音，像小动物生病时呜咽和喘息。
看，他真画很多宋煜手，握笔手，骑单车时手，还有他趴在书桌上睡着，交叠手臂下随意垂在桌边手。
乐知时发现自己真很像只小狗，如果宋煜真朝他伸出手掌，他第反应可能是乖巧地搭上自己。
第二反应大概是舔舔他掌心。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呼吸有些过度，就这
趴在被子里，脸却埋在画上，干涩嘴唇与冷画纸无意识摩擦。
这床棉被像块泡到发涨海绵，浸满宋煜味道，是皮肤上熟悉气味，还有不具名某种荷尔蒙。乐知时穿着他睡衣躺在里面，就像是被宋煜从背后压迫住，裹起来。
起初宋煜以为发生什，但这声音和他熟悉发病并不样。
而他语气也微妙地变，很低沉，隔着空间与电波传达出种很强控制感。
“乐知时，你在做什？”
作者有话要说：弄脏手和淤青膝盖都好（）哦，异地小情侣真是
他呼吸道仿佛被只无形手攥紧，原本能给正常流入氧气变得艰涩无比。脑子里宋煜脸愈发明晰，自己呼吸也越来越重。
身体反应不受他左右。
但乐知时确信此时此刻自己不是病理性过度呼吸，只是因为对宋煜想念。或许两者兼有，想念令他克制不情绪，也克制不气息。
宋煜像个反应滞后机器人，在乐知时已经不太方便伸手确认消息时候，发来对膝盖磕伤那张照片回应。
[哥哥：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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