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宋煜平直
嘴角微微勾起，他往靠背上
靠，露出完整张脸，衣冠楚楚，
乐知时吸
吸鼻子，“
觉得很奇怪，平时不会这样。”
“这不奇怪，每个人都样。”宋煜很平静地说，“如果你对没有感觉，反而要怀疑你是不是不喜欢。”
“喜欢你。”乐知时飞快地反驳，“最喜欢你。”
宋煜轻轻笑声，“那你能接受这些吗？”他像是在打预防针，“以后可能还会有更过分。”
“以后是什
时候？”乐知时问。
理智渐渐恢复后，他几乎被羞耻感生生埋住，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就是很单纯地喜欢宋煜。
宋煜很敏感地察觉到他情绪变化，于是问他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乐知时声音不太对，宋煜敏锐地感知到，询问他：“你哭吗？”
被猜中心思乐知时瞬间变得更加难堪，镜头里仅能看到脸颊边缘和耳朵都红透，“你不要管，快睡觉吧。”
像个冷冰冰机器人，调研着乐知时此时此刻反应程度和他行为，从中接受他反馈。
而这种反馈似乎会干扰机器运转，他被荷尔蒙洇湿，频率错乱，变得不再稳定，但向他发出夸赞。
“乐知时，你真漂亮。”
体温越来越高，氧气越来越稀薄，乐知时理智仿佛被压缩在针管之中，点点抽走。他隐约听见宋煜说“爱你”，头脑空白瞬。
乐知时并不重欲，总是很单纯地对待感情，仅有两次都是因为思念宋煜，但这让他几乎无法接受。他茫然又自放弃似地趴在枕头上，动也不动。
“做时候。”宋煜压低声音，“可能会欺负你。”
乐知时脸闷得发烫。他侧过脸面对镜头，眼睛和鼻尖都是湿朦朦，泛着红色，宋煜以为他要问什，但他脑回路有点奇怪，点也不关心欺负不欺负问题，而是问，“这样都不算吗？上次呢？”
“都不算，差很多。”镜头里，宋煜只露出下半张脸，依旧是那个看起来很禁欲黑色毛衣。他薄唇微微张合，嘴角没有弧度，看起来并不是很高兴。
“这样就哭，以后不知道要哭成什样，还是算吧。”
“不要，”乐知时被他逗得有些着急，又生理性掉几滴眼泪，还负气地在枕头上蹭掉，“下次不会哭。”
“为什会哭？”宋煜并不打算离开，“告诉，否则睡不着。”
乐知时不想让宋煜失眠，所以还是在挣扎中妥协。
“怎变成这样？以前不是这样，都是因为你。”乐知时带着点哭腔，“每次都是想你才会这样。”
宋煜松口气，静几秒，猜到乐知时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太忙，又很想他，才会有些情绪崩溃。
于是他很耐心地问：“这样不好吗？”
电话那头，宋煜看他似乎结束，只是趴在床上喘息，便用和刚才完全不同语气喊他小名，“乐乐。”
他此刻很温柔，“还难受吗？”
乐知时趴着摇头，并不说话。
“很想抱下你。”宋煜不再是刚刚那种可以肆意掌控他姿态，“你现在应该很软，很好抱。”
又是这种实用主义发言，但乐知时还是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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