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问这种无聊
问题
。”宋煜亲吻乐知时耳垂，很低也很轻地向他承诺，“
们没可能不在
起。”
乐知时搂住宋煜腰，把脸埋在他锁骨。
他现在已经无法说出[会离开你们独自生活]谎话。
晚上宋煜都在做很重复梦，梦见望无际黑色海，他和乐知时两人蜷缩在艘破旧小船，彼此依偎。他喜欢眼就看得到未来，但困在没有方向海上。
后来有阵子，被他抱在怀里乐知时忽然站起来，走到船边，很期待地望着船外世界，梦里宋煜有些慌，但他发现自己动不，只能眼睁睁看着乐知时站在船边。
为此，宋煜甚至开始想如果。
“乐乐。”
听到宋煜喊他，乐知时睁开眼，也往宋煜那边挪挪，声音里带着软软鼻音，“嗯？”
“如果没有和你在起。”
他甚至没有将问题问完。
好好笑啊，怎
从小就喜欢白嫖。”乐知时翻开另页，思绪还在这页上面，“记得小时候去公园总有人想给吃，但是大部分都不能吃，太可怜，老天爷给张很好骗吃骗喝脸，但是收走可以随意开吃技能。”
感觉宋煜直没有反应，乐知时侧过脸，抬头看他，“你在听吗？”
宋煜嗯声，合上手里那本日记。
“那还要念吗？还是直接睡觉。”
宋煜摸摸他脸，“睡吧。你嗓子还有点哑，不念。”
好在最后乐知时没有跳下去，他回到宋煜身边，摸摸他手臂，然后抱住他。
船没有驶向任何座岛屿，天亮，宋煜也醒。他发现乐知时说得也没有错，自己睡眠质量确不怎样。
乐知时还贴在他身边，手指轻轻放在宋煜手臂上，呼吸均匀绵长，蜷缩姿势和他梦中很像。
刚睡醒，人有些迷蒙，宋煜想起床喝杯水，可刚坐起来就感觉自己
乐知时不知道他后面要说什，是他已经想到其他假设，还是直接问“你要怎办”，但这些对乐知时而言都没什区别。
乐知时不说话。
他很少不回答宋煜问题。
在看到乐知时眼圈发红，眼神躲开他、看向其他方向，看到他因深呼吸而起伏胸口，宋煜没能继续下去。他很快靠过去抱住乐知时，有些用力地把他困在怀里，说自己只是随便问，没有其他意思。
但乐知时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沉默，宋煜瞬间在脑子里放弃很多念头。
乐知时说好，然后躺下来，催促宋煜关灯。外面风声很大，大得有些夸张，仿佛这栋华美高楼也有可能瞬间被风卷走，或是倾塌，切都是岌岌可危。
屋子里灯盏盏暗下来，宋煜没有全熄灭，他留盏暖黄色床头灯，面对面和乐知时躺下，无声地凝视乐知时脸孔。他总是下意识思考怎才能规避风险，但最后还是任性地把切都拉到和他想象中不样局势下。
他很想知道，该如何在父母面前把乐知时塑造成个受害者形象，不被他们惩罚，但又认为他们是真心相爱，不是单方面哄骗，可以被原谅。
任何后果宋煜都可以接受，但他不想乐知时承受。
不想看到乐知时再在日记里写下，[想回到在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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