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乐知时
手腕摁在床上，另
只手向下，解开扣子。
“
要打其他地方。”
乐知时挣扎
蹭几下，不直接叫宋煜，带着撒娇语气喊他哥哥，“今天都拿奖，你都没有奖励，只知道罚。”
没关窗秋夜，冷空气很快贴附在皮肤上，但更快，被宋煜干燥宽大手掌包裹住，热度迫使细微毛孔张开。
还有双腿。
但和他想象不太样。
头顶发丝有种细微抽动。乐知时疑惑地睁开眼，才发现宋煜从他头发上还轻地拿走片金黄色法桐落叶，捏着叶柄，在昏黄床头灯前旋转下，最后放到白色床头柜上。
鬼使神差，先前那种激烈节奏仿佛被宋煜下意识温柔打乱，两人对视时都微微出怔。
宋煜点都不浪漫，现实而有序，在所有人眼里都是情感淡薄人，但只有乐知时知道，他所有疯狂、柔软爱意都凝成条指向明确射线，箭头方向是自己。
其他人都看不到这样宋煜。
分开。
只剩下宋煜和乐知时两个人，周围忽然安静下来，除他们错落脚步声，什
都没有。这座城市种植满满常青树，没有枯萎秋冬，夜里繁茂树影下，乐知时靠近宋煜，伸手去牵他手，但被躲开。
宋煜把手背在身后，眼睛看着他，乐知时认为这是种挑衅，所以他绕来绕去，跟宋煜周旋，直到进电梯都没有得逞。
“晚上没有牵你。”
这句话实在可怜，出电梯到家门口，宋煜开门，把手递到他面前，被乐知时打下，声音很响。
“区别不大，”宋煜挑挑眉，“你也可以当做奖励。”
乐知时仰起修长脖颈，抬头短促地吻吻宋煜嘴唇，然后笑着勾住他脖子，“宋煜，你报复心真好强。不就打下，又不痛。”
他伸出只手，“还你。”
宋煜垂眼看眼，然后出乎乐知时意料之外地，他低头吻吻乐知时主动摊开掌心。
但也只有瞬，他表情就变。
“不想打手。”
看到宋煜因震惊而微微睁大双眼，乐知时露出个狡黠笑。
“乐知时，你会后悔。”
还没反应过来，阵天旋地转，乐知时直接被宋煜扛起来，小腹抵在他肩上。他像只可怜小鱼样扑腾着，但根本起不到什作用。
他向下头因憋胀而昏沉，脸颊发红，嘴里喊着宋煜名字，求他放他下来，看到是级级向上木质台阶，和台阶边缘亮起感应灯，那是他和宋煜蹲在台阶边，起挨个安装好。
卧室门打开，灯也亮起，地毯是纯白，他被扔到柔软床上，宋煜压下来，像场早有预期大雨，乐知时闭上眼睛，想着宋煜最后说话，还有那些很有可能发生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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