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点头，带着乐知时和宋煜回去做笔录。在派出所走流程
过程中，他们看到王志骂骂咧咧地进来，被警察安排坐下仇人相见，王志情绪反而变稳定些，看着两人，“你们哪来脸报警？”
乐知时也没有被他刺激到分毫，反而很单纯地问：“你哪来脸问
呢？”
他又说：“听说你法考没过，马上要毕业
，学长你准备去哪儿高就？”
王志气愤地拍桌而起，被警察喝止住。
做好笔录，乐知时和宋煜按照流程暂时离开，等待消息。到晚上时候，乐知时还收到沈密发来消息，说王志现在很得意，特意去篮球队转
圈。
直沉默宋煜忽然间开口，“想调下另个地方监控。”他指着桌子上印着照片A4纸，“这张照片很清晰，从角度来看，拍摄人应该就在柏树林后面教学楼里，而且不是俯拍角度，说明就在楼，这栋教学楼晚上不锁，甚至可能在教室里。那是25号0点到1点之间，如果能找到监控，应该可以排查出可能拍到照片人。”
警察点头，“这个思路是对。”
小陈老师找出宋煜口中那栋教学楼在零点之后监控视频，教室内和室外都打开看，他们先是发现宋煜和乐知时身影。
“约会？”老教授推推眼镜，问乐知时。
乐知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算是吧。”
师，难道不知道配合调查也是合法公民职责所在？”
小陈和刚刚过来院办公室老师对视眼，脸上阵青阵白。
“今天他可以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把其他学生隐私公布在公告栏，明天要贴什
？学院里其他某某出轨八卦？”教授又催促遍，“现在就调，快点。”
看到副院长态度，乐知时才真正松口气，贴着宋煜站着，有些焦急地等待结果。
但他有种预感，如果真是王志，他定不会蠢到自己去贴。
他气得晚上都多吃半碗饭。
好在警察效率很高，第二天中午就通知他们找到这个张贴A4纸人，是学校附近个无业游民，但他并不承认是有人指使，并且自有套说辞，说自己就是讨厌同性恋才做这些。
宋煜其实已经料到结果会是这样。
“散布他人隐私处罚很低，对吧？”
乐知时点头，“罚几百块
很快，在他们之后，出现个单独高大身影，戴着帽子，放大后能看到不清晰侧脸。
“这是你们说那个人？”
宋煜点头，“是，王志前段时间腿伤，走路姿势和别人不样。”
教学楼走廊监控里也拍到他，就在宋煜和乐知时走近柏树林之后，他只身进入树林后教室，再之后就没有监控。
“教室里就没有监控。”小陈转过来对警察说。
和他想象样，他们找到昨晚十二点锁门前段录像，录像上人放大来看，并不是王志，是个看起来有些潦倒中年男人。
“这个人你们认识吗？”警察指着监控录像里人问宋煜和乐知时。
“不认识。”乐知时又向他提出自己所认为嫌疑人，“可能是他指使。”
“们先调查下这个张贴人。”
老教授点头，“看这个样子像是校外人，把出入校门监控也调出来给警察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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