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忙啊？”池向臻问。
“最近几天事情还挺多
，”乔霖说，“
们公司给接
大堆活儿，排得很紧。”
“才刚辛苦
——还没睡呢。不过接下来几天都有工作安排，还挺忙，臻哥你过来话可能抽不出时间招待。
他按下发送后，窗口上很快出现对方正在输入提示。
紧张地等几秒，新消息跳出来。
——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早死早超生。乔霖深呼吸，勇敢地主动拨打电话。
乔霖收起手机：“有……有工作上安排……”
“哦，”外婆点头，又摇头，“才刚回来，怎
又有工作，这样对身体不好啊。你看看你，现在又黑又瘦。”
乔霖确实是黑些，可那也只是跟从前自己相比。对比其他同龄男性，他现在肤色只能算是普通水平。
可看在外婆眼里，已经大变样。
“唉，”外婆又叹气，“快回去休息吧。其实你明天再来看也行嘛。”
话音刚落，手机再次发出提示音。
“又响，”外婆看着他衣兜，“你看眼吧，万是谁找你有事呢。”
故意不理会反而会显得更奇怪，乔霖不得不硬着头皮，掏出手机戳开那个不停闪烁对话框。
果然，都是池向臻。
——最近几天你有安排吗？
……”
他话才说到半，手机突然响下。
条消息。
——已经到家吧？
乔霖心里顿时咯噔下。
“喂，臻哥啊，”他在接通后条件反射调整出最标准营业状态，“怎突然想到过来玩啊？”
他此刻正坐在车后座，替他开车是个姓段年轻小伙，是他们公司实习生。乔霖跟他见过几次，不算很熟。
小段大概是听到他对电话那头称呼，飞快地看眼后视镜。
“也不知道，心血来潮吧，”池向臻声音隔着电话有些失真，“可能是因为这些天每天都跟你待在起，突然分开，不习惯。”
“哈哈哈哈，”乔霖笑，“过几天就习惯。”
就是因为明天不行，乔霖才今天特地赶过来。他公司已经又为他安排不少工作。
眼下时间确实不早，他也不想当着外婆面在消息里跟池向臻纠缠，于是顺势站起身来：“那今天就先回去。”
刚坐在车上离开医院，手机又响。
——已经休息吗？看到记得回。
乔霖很想假装自己真已经睡，偏偏不小心戳到输入框，跳出键盘。怕池向臻还没放下手机看到正在输入提示，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始打字。
——想过来找你玩。
乔霖大惊失色。
他们今天上午才刚刚分别，距离现在还不到十个小时。池向臻这是唱哪出啊？
“怎呀，”外婆见状十分担忧，“出什事吗？”
她说着倾过身，看看乔霖手机屏幕。还好，乔霖用字体对老年人而言实在太小，眼看不清。
他不动声色按灭屏幕，把手机塞回兜里，继续说道：“所以没什好联系。”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下。
估摸着还是同个人，乔霖干脆不看，继续跟外婆说话：“不说这些吧，下班不想再聊工作。”
“你手机响。”外婆说。
“垃圾短信！”乔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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