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晚点再说
那个。”池向臻说。
乔霖瞥
眼手机屏幕：“什、什
啊！”
他试图装傻，可
池向臻点头：“
陪你。”
“……小黄呢，不是说让看它吗？”乔霖问。
画面里只能看见小黄甩啊甩小尾巴。
“还没轮到它，”池向臻说，“先看会儿。”
“……”
乔霖瞬间几乎脱口而出，那你呢。
话到嘴边，慌慌张张咽回去。
“能不能视频啊，”池向臻说，“把手机贴到那动态狗耳朵边好高难度。”
乔霖被他描述方式逗得笑出声：“哦，好啊。”
在视频连接过程中，他把手机竖起来，放在斜前方桌面上，正对着自己。
池向臻真太闲。
乔霖动点小心思，特地连上耳机后才按下接听键。
“现在有空吗？”池向臻在那头问，“小黄等你好半天。”
乔霖笑起来：“那你快让和它说话！”
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声响，很快，池向臻在稍远些地方说道：“把它耳朵提起来，在听呢，你说点什。”
“还吃呢，都胖，”乔霖边签边叹气，“再胖下去可就没人会请。”
“有吗，”卓栋良盯着他脸，“你这几年不直都这样吗？”
“这儿，”乔霖指指自己面颊，“肉有点鼓出来。”
卓栋良作为个最标准直男，实在难以分辨：“不至于吧？是谁这说吗？”
乔霖心头烦烦：“最近又没时间锻炼，还是少吃点吧。”
乔霖不出声，池向臻也没再开口。两人安安静静，隔着手机，个签字，个趴在桌上撑着下巴看着。
仅有声响，只有乔霖时不时摇晃油漆笔发出咔咔声和笔尖在纸上划过摩擦声。
签三十多张，直被盯着看乔霖忍不住：“……还没轮到小黄吗？”
“有件很重要事，”池向臻说，“你刚才欠，忘吗？”
“什？”
很快，屏幕上出现池向臻面孔。
“你在做什呢？”池向臻仔细端详桌上那大堆纸制品。
“签字，”乔霖说，“赶着今天要，得把这些都签完才能睡。”
“啊，那是不是影响你啦？”
“不啊，”乔霖拿起张，“可以边写边跟你说话。”
“小黄，知道是谁吗？”乔霖笑眯眯地问。
对面安静半秒，立刻有动静。
小家伙居然认出他在电话里声音，吚吚呜呜叫起来。背景响起各种杂音，显然是小家伙已经兴奋得蹦跶起来。
池向臻手忙脚乱，不停吆喝，可惜没什用，小黄疯得不行。
“管不住它，”池向臻重新拿回手机，在汪汪声中无奈地说道，“它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没见到你，太想你。”
卓栋良损人流，安慰人却是完全不擅长，想说两句好听，憋不出来，怪为难。
“没事，忙是好事情嘛，”乔霖没抬头，“闲出屁才是真完蛋。你快出去别影响记歌。”
卓栋良没再说什，出去时还带上门。
乔霖边签，边想，可是有些人真闲出屁，却还是过得有滋有味，真是令人羡慕。
正想着，播放到高潮部分歌曲戛然而止，紧接着，手机铃声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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