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想起来
，你以前暗恋你们班那个单眼皮
女孩子吧，”卓栋良说，“取向这东西哪有那
容易改变，上个节目说弯就弯。你要是真喜欢他，不至于在面前都不肯承认吧？”
“……”
“还是说，他不肯给你准话？”卓栋良脑补逐渐离谱，
若池向臻当时在行动前征询他意见，他
定会毫不犹豫反对，并且闪躲。
可那无论如何也不该被划入强吻范畴。
“不是，你别误会，”乔霖小声说，“他没有强迫。”
那只是个，比较突然，让人反应不及吻。
而且是个当事人事后回想起，并不会产生任何糟糕感受吻。
池向臻那时说没错，他崇拜，更多是给陆长灯，之后不过是移情作用。
但他如今心中这份柔软，却完全源自于池向臻与陆长灯截然不同另部分。
“怎就那难以启齿，”卓栋良说着，突然想到什，语气变，“你不会是……也被他性骚扰吧……”
“没这回事！”乔霖大喊。
“你上次说他亲你，”卓栋良继续追问，“问你详细情况你又不肯说，到底是怎回事？”
乔霖当即陷入沉默。
“不管你们俩到底怎回事，现在这关头，你定定定要把自己撇清，”卓栋良说，“以后在任何公开场合，都不能提起和他有关任何事，如果有人追着问，你不知道怎回答就干脆无视，这个浑水淌不得，知不知道？”
乔霖理智上知道这是对，可感情上无法接受，没有出声。
“说话，”卓栋良语气少有严肃，“这不是小事。”
乔霖不情不愿应声：“……哦。”
他们两人关系之所以无法简单定性，责任全在他，和池向臻没有任何关系。
“真听不懂，”卓栋良说，“他没强迫你，那就是你也乐意，但你们不是在谈恋爱，那是在干嘛？你别以为不知道，你每天都当着小段面和他联系对吧？”
乔霖惊，这个声不吭小间谍！
“是不是他直骚扰你，你碍于面子不好意思拒绝，半推半就有点斯德哥尔摩啊？”卓栋良做出合理推断。
乔霖瞬间有几分恍惚。这个看似天马行空猜测，竟和真相还有几分相似。
“……”
“其实是他强吻你吧？”卓栋良语气凝重，“你老老实实告诉，这没什不好意思，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乔霖慌。
他大概明白卓栋良在想什。他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身为个男生却被同性性骚扰，面子上挂不住，故而说不出口，不敢寻求帮助。
而池向臻与他第次亲吻，确实不是在经过他同意后发生。
“都这个时候，你老实告诉，”卓栋良问，“你们两个到底是什关系，是不是真在起？”
“……”乔霖纠结。
“是真也不奇怪，你当初那崇拜他，感情这种东西说变质就变质，”卓栋良叹口气，“但是池向臻这个人……算，也不是说这些时候。你放心，不会说出去。但你公私定要分清，明白吗？”
“不是，……”乔霖更为难。
他不知道自己如今对池向臻感情改如何分类才好，但能确定那和他当初腔崇拜之情并无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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