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傻逼到他自己都不愿意再想起第二次那种。
这晚也依旧如此。谌述不得不为此大早起来冲凉,下楼吃饭时头发都还是湿。
早餐时间,易连禾看到他坐在桌边有些意外,但依旧很开心地打招呼。
谌述嗯声,低头吃自己没再说话,余光却又忍不住地追随。
易连禾走进厨房,打开头顶柜子去拿麦片。他抬起手臂,T恤下摆随之扬起,露出小截清晰流畅腰线。
找易连禾近况哪里用得着通过他。这问,估计是已经知道易连禾心意,想帮好朋友在他面前增加存在感
其实根本用不着。
提到易连禾,谌述心里莫名烦躁。
他倒是想眼不见为净。可多日以来,那些温热牛奶,盖在身上薄毯,甚至是削好切成小块水果,围绕着他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家里另个人存在。
这些他曾为易苗苗做过事,如今被反弹回自己身上。
“”
谌述又想起自己梦中绮丽画面,冷不防被牛奶呛,猛烈地咳嗽起来。
易连禾不明所以地看他眼,举起手里麦片:“要吃吗?”
谌述摆摆手,丢开早餐跑回楼上,背影充满落荒而逃意味。
易连禾似乎是想反过来照顾他。
在谌述潜意识里,别人好是不怎靠得住——因为不知道什时候,这些好就会被收回去。所以对他来说,受人照顾是件忐忑大于高兴事。
而现在,他不想,却又不得不承认是,自己似乎很享受易连禾做这些事,甚至出奇心安理得。
这并不像他贯认知里自己。
如果仅仅如此,或许他还可以自安慰易连禾这是在“报恩”,没什可在意;可除这个,还有某些不足为外人道且格外傻逼念头,通过梦境方式传递给大脑,让他即使是在工作时也会时不时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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