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述看着手里最后支烟花棒火光
谌述沉默地读完整封信,神色并没有什变化
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他冷静地把信纸折好握进手心,拿起桌上烟花棒问,“去放花吗?”
易连禾沉默阵,跟着他站起来。
“好啊。”
“给小述:
当你看到这封短信时候,妈妈已经跟爸爸团聚在起。
对不起,你有个天底下最可恶妈妈。她太不堪击,竟无法忍受失去爱人日子,甚至无力陪伴自己孩子长大。就自私地离你而去。
小述,妈妈知道你是个很厉害孩子。你会照顾自己,甚至还能照顾。但妈妈身无技之长,又体弱多病。遇到爸爸已经是最幸运事,实在不想再作为你负担存在下去。
汇星虽能给你庇护,但并非善待艺人所在。巨债当头,让你签下十五年合约实属无奈。但妈妈相信,等合约结束,你羽翼丰满,定能为自己寻个更好去处。
他拿起笔帽对着光看眼,里面好像塞张纸条。
易连禾也看到,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是你上学时候给女孩子写情书吗?”
“可拉倒吧。上学时候都是收情书那个好吗。”
谌述也觉得奇怪,又没什印象。突然就好奇心发作,找根别针,勾勾捣捣地把纸条弄出来。
纸条被折几折,展开来看,是张薄薄信笺。开头是“给小述。”
读书说不定还是同个座位”浪漫情节被现实毫不留情地戳破。
谌述撇撇嘴,“你这个不敬业小学生。”
易连禾大方承认:“嗯。小学就读三年。”
“”还是个喜欢用智商碾压别人小学生。
谌述哼声,又捡起别,“这支钢笔上留下优秀小学生DNA。”
即使在除夕夜,别墅区里也是冷冷清清。
天气干冷,夜色如墨,周围寂静无声。谌述跟易连禾蹲在家门口,人支点燃烟花棒。
跳跃银色火焰,明亮而耀眼,在手头短暂绽开朵小小花。
他小幅度地挥几下就很快燃尽熄灭,于是又接着点燃第二支。
支接着支地燃下去,小盒很快就消耗光。
不知你看到这段话已是多少年后。
希望,彼时你已经找到个值得与之交付真心人。你们会相互扶持,彼此深爱,好好地过完这生。
如果几十年后,你还愿意来见,妈妈会很想看看值得你倾心孩子是什模样。然后亲手,把迟到祝福交给你们。
而现在,将要去远方守候你。
无论过去与未来,爱你妈妈留。”
字体端秀小巧,即使相隔多年,谌述也能眼看出是自家妈妈笔迹。
“是妈留给?”
易连禾看到他怔忪模样,犹豫下,问,“要不要下去等你?”
“不用。”谌述吸吸鼻子,往他旁边挪挪,“起看。”
“好。”
他拿着划伤过易连禾钢笔看两眼,认出也是自己小学时用东西,“这多年过去应该也不能用吧,怎还直留着。”
“笔帽在哪儿?它直这裸着看着有点心酸。”
易连禾在周围找找,拿起笔帽递给他。
谌述往里插好几次也没合上。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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