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那多次人情,直攒着也不太好吧。”
“想干嘛。”
谌老板上线。他脑子里闪过无数种顾南烛可能提出要求,试探道,“你先说。”
“下个月要录节目,跟总导演有点交情。”
顾南烛说,“你那个电影,《祷告者》是吧?同名曲是易连禾写?”
易连禾整理好剧本丢到边,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倒在地板上。
“帮你预习下。你吻,戏,和,床,戏。”
带着十足热度手掌沿腰而上,跟身下冰凉地板反差太过明显。谌述花两秒认真地思考是不是应该敬业点,搞个道具配合——起码得有张床吧。
下秒,突然响起音乐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是《暖阳》间奏,他手机铃声。
“怎?”
视野突然开始暗下去,谌述才终于从工作里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都说些什东西。
“不是自己想要拍。”
昏暗光线下,易连禾表情越发危险。谌述挣扎着给自己辩解,“都是工作,是为电影。”
“为艺术!”
甘愿交付出自己美好身体女孩,才会得到他那样疯狂爱。
相比之下,个吻显得有些单薄。
“但是们担心电影尺度问题,可能会过不审。”
谌述道,“所以当前改成吻戏。不过前几天跟白磊沟通下,还是希望先把两个版本都拍出来,到时候再看看情况。”
如果可以,他当然还是希望呈现出最完整故事。
电影艺术表达必须得保留下来。”谌述认真地解释,“本来是床戏。”
“”
“吻戏是借位吗?”
“不是。”
“”
“听说在网上反响很好。那节目想请他参加,被拒绝。这事儿你知道吧?”
“知道。”
“你俩都是登堂入室关系,不如夫债夫偿吧。”
他爽快安排道,“这样,你把他弄来给参加节目,前面帮你那些人情笔勾销。怎样?
“等下等下,”谌述拉起自己衣领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四处找手机,清清嗓子喂声。
“”
易连禾看着他接电话,心情非常恶劣。
连发现谌述拿他歌做手机铃声都没法儿缓和。
电话来自顾南烛,开口第句就听得人心头绞痛,语气活脱像来催债。
“呵。”
易连禾吹熄几乎全部蜡烛,推到旁。只留下最后两只,远远地放在墙角。
两人影子倒映在墙上,影影绰绰地摇动着,昏黄暧昧。
谌述从艺术温泉里冒出头来,突然身上凉。
“你要干嘛。”
“”
所以吻戏床戏都要拍是吗。
易连禾盯他会儿,发现谌述还在皱着眉头认真地想剧情。
好像并没有什想要跟他解释意思。
于是他开始面无表情地开始吹蜡烛。
虽然并不是不明事理人,但听到这种消息哪有波澜不惊。
易连禾心里不满小波浪泛滥成灾,愤怒地把剧本往地板上摔。
“啊床戏话当然是。”
谌述以为两人正在谈论工作,语气里全是公事公办意味。他没有注意到易连禾变换神色,还在继续认真bb道。
“其实个人也更倾向于床戏。这样比较符合牧野性格,剧情衔接也会更流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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