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烛车停在门口,打电话催谌述交人。
谌述撂下电话,朝易连禾招招手。
易连禾会意,走到他身边问,“还有什要交代吗。”
谌述说,“有什好交代,又不是去录节目。”
“哦。”
他突然想到什,又问,“易苗苗,你什时候给写首歌啊。”
易连禾很可爱地歪歪头,“现在?”
“”这即兴吗。
“今天太晚还是算。”谌述拍拍他肩膀示意他站起来准备睡觉,“艺术家也是需要休息。”
“不着急。不过想听你唱甜甜小情歌。”
“你听到什,心里想什,它就是什。”
他家小朋友认真讲话样子真很帅。
谌述支起手肘,侧身捧着脸看他,眼底带笑。
“这只是想法。”
易连禾口气说完,被他这样目光看得有点羞涩。还很有眼力见地谦虚句,“你觉得呢。”
“”
“你给好好回答!”
“其实也并不是从没唱过。只是觉得没什意思,所以唱很少。”易连禾语气终于认真起来。
他想想,说,“觉得音乐本身就是含有感情。关键在于你是怎去界定它。”
每段音乐诞生,都经历无数条件催化。创作者状态,心情,构想;所处地点,气氛。甚至是那天天气状况。可遇而不可求。
“神神秘秘。”
谌述撇撇嘴,傲娇道,“反正肯定不是唱情歌。”
易连禾微笑,不置可否。
“刚知道‘何殓’这个名字时候,还追好阵子直播。”
谌述说,“当然,不是要听。是白磊非要拉着,也就顺便听那两句。”
看易连禾转身作势要走,他最后还是憋不住多说
谌述要求十分具体,“要齁甜齁甜那种。让别人听就觉得写歌人在谈恋爱那种。”
对他来说真很有难度。但易连禾还是不假思索地口答应下来。
“好。”
**
易连禾去彩排那天,谌述还跟往常样站在摄影机后跟白磊讨论工作。貌似淡定地看他换好衣服,在客厅乖巧等人来接。
“没什想法。”谌述非常欣慰,“就觉得你说得对。”
“易苗苗,说起这些时候,你在发光你知道吗。”
“”
易连禾听下意识地低头看自己眼。
谌述被他反应萌到,大半夜哈哈大笑起来。
“作为听众,们可能永远都无法‘准确’地捕捉到创作者想要表达完整情感。也没有必要。”
易连禾说,“这也是觉得很有趣地方。”
同首歌,不同人感受也不可能完全样。但只要能带给你某种感受,那就是有意义。
那些所谓情歌,听到人联想到自己或甜蜜或心酸恋爱。但很可能创作者在写时候,只是想记录“今天天气好好”“妈怎又下雨不开心”这样心情而已。
“音乐是抽象。”易连禾说。
易连禾继续微笑。
“反正没有听很多。”
谌述被他揶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强行拉回话题,“但是从来没听过你唱情歌。”也就是参加电影征曲时唱过两次《暖阳》。
“为什啊?”
易连禾深沉道:“因为是个没有感情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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