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挨着床,宋沅言坐在床边,挪到许其琛侧面,趴在桌子上看着许其琛,“母亲怕再病出个好歹来,让这次带你回去。”
“不回去。”
宋沅言把抓住许其琛手腕,“那可不行,你得跟回去,费这大功夫,你……咳咳咳”说着捂着嘴,咳嗽个不停。
许其琛伸手过去,拍拍他背,“你可消停会儿吧,小祖宗。”
宋沅言稍稍憋住咳嗽,抓着许其琛手不松,“……反正你不能呆在这儿,你得跟回去。”他长长地舒口气,“你以后只做个人先生。”
“你在想什呢?”宋沅言好像是看出许其琛走神,捏捏他下巴尖,“这入神。”
许其琛拍开他手,“没什。你老实交代,怎病?”
宋沅言笑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就是……多洗几次凉水澡什……”
许其琛用手掐住宋沅言脖子,稍稍用点力,“以后还这样吗?”
宋沅言立刻摇头,“不敢,先生。”
明明身体就不好,还故意弄出病来。
这不爱惜自己,干脆死掉算,任务也不用做。
这样想法从心里头那个小黑屋里冒出来,许其琛就反悔,尤其是看着他脸。
或许是因为身在教堂附近,对着这种类似祷告内心独白多分敬畏。
算,收回那句话,也用不着死。
瞒着你,只是不想你担心……”
许其琛挣扎会儿,忽然感觉到他身上过高体温,撩开他垂着额发,低下头,就在他怀里用自己额头贴上他。
好烫。
生气。难过。心疼。怨怼。所有情绪粗,bao地揉在起,被塞进胸膛里,上不去也下不来,烦闷地更加令人生气。
“烧成这样还来做什?”许其琛想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却被箍得更紧,这次是宋沅言额头主动靠上来,高挺鼻子轻轻蹭着许其琛凉凉鼻尖,像是个失去关爱宠物。
不留神就被他拉到怀里,宋沅言低头吻上他嘴唇,两重柔
突如其来称呼,让许其琛愣愣。什啊,搞得像是角色扮演样。
松开自己手。不对,自己直以来做事不就是角色扮演吗?为什会觉得不好意思啊。
正想着,突然被亲口,肇事者还笑嘻嘻,“先生又走神。”
许其琛推开他,走到桌子边坐下,翻开刚才没看完圣经,轻声问句,“吃药吗?”
“吃才来。”
不能死。让他就直病着,怎也好不。
换个要求,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捞不到什好处,他要是直病着,那他岂不是要直照顾他?
算算,这句话也收回吧……
别让他生病。
自己可真是个麻烦祷告者。
“好想你啊,想着,要是生病,就可以回到你身边。”
他声音因高烧而变得沙哑,像是张粗粝砂纸,磨得许其琛心头痒痒,又有些疼。
宋沅言将许其琛手抬起来,放在自己脸上,“你不要生气,下次不这样。”
许其琛提口气,想要发火又压下来,“你下次再自己作出病来,就再也不见你。”
憋半天,说出来话也没有什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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