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尧再次补充：“合法。”
“不说拉倒。”戎逸站起身来，向厨房走去。
与此同时他暗暗在心里琢磨。陈柯尧看起来经济宽裕，收入颇丰，而且大多数时候并不需要出门，似乎还挺悠闲。不像设计师，不像专职股民，更不像网店店主。
这还能是做什
呢？莫不是专职包租公？那也用不上什智慧吧。
疑惑着打开冰箱后，戎逸发现他昨天晚上新买酸奶好像又不见
。
戎逸看着明显有些得意陈柯尧，觉得心情有那点复杂。他低头，轻轻咳嗽
声：“嗯……那反正伤口总是会好嘛。到时候你就还可以继续去当你孩子王啦。”
“哎，”陈柯尧叹口气，“希望能快点吧。”
戎逸点点头，突然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直十分好奇但找不到机会问事：“那你这段时间岂不是没有收入？”
“这你不用担心，每个星期去上两次课本来也没几个钱，”陈柯尧说，“
主业不是这个，买菜钱还是付得起。”
戎逸赶紧顺势问道：“那你主业是……？”
许多画得歪七扭八小人依次排开，有点像是在拍集体照，每个人胸口还写着名字。
“你学生画？”
“对，”陈柯尧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指指小人里最高大那个，“这是。”
看出来，上面还写着陈老师三个字呢。
“上个班学生送生日礼物，”陈柯尧说，“他们几个关系好私下里偷偷准备，每个人画个自己，送时候留个空位给让把自己补上。是不是很可爱？”
而厨房外，传来疑似酸奶大盗惯犯声音：“晚饭想吃小排骨汤！”
这个人每天中午起床，平日里根本不上班，戎逸直疑惑他到底都在做些什。
“呃……”陈柯尧却是副不太想说样子，“是份只要依靠智慧大脑就暂时饿不死工作。”
“……”
见戎逸表情微妙，他又说道：“只是个普通自由职业者。”
“……”
戎逸低头看向那个胸口写着陈老师三个字扭曲火柴人：“……这个人是你画？”
陈柯尧点头：“是啊，你看这字就不样嘛。”
字确实好看，和小朋友扭来扭去字体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绘画水平，居然没能和小朋友们拉开半分差距。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是天赋异禀。
陈老师显然是对这份礼物喜欢得很，所以才特地配个镜框。戎逸没进过他房间，不过他能那快拿出来，这幅画十有八/九就挂在醒目位置。
是不是总和小孩子待在起，就会跟着也变得天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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