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在开药后非常轻描淡写地说句:“其实就是以前接触少不习惯,做过次就好。”
戎逸面红耳赤。
他不敢吭声,与此同时心中暗暗担忧,怕陈柯尧走出去又要抱着垃圾桶吐得天昏地暗。
……想想就很气.
陈柯尧这次很坚强。
但强行追根究底又觉得自取其辱,于是戎逸干脆不再理会他。
可他不想理陈柯尧,陈柯尧却非要不停地烦着他。问他渴不渴要不要喝水,问吃药有没有觉得好些,好不容易安静会儿,又问觉不觉得困,要不要先闭上眼睛休息会儿。
陈柯尧说到最后那句时候也和他样低头看地板:“你可以靠在肩上睡。”
戎逸心想,才不要。
然后他回过头,看看陈柯尧侧脸,又看看他肩膀,接着闭上眼睛,小心翼翼把头靠上去.
两个人起摇头。
“先去做个化验吧。”医生说.
戎逸吃退烧药坐在大厅里等化验报告时候,不远处陈柯尧在对着垃圾桶干呕。
要不是还走路打飘,戎逸真想冲过去踢这家伙屁股。
等陈柯尧抹着嘴走回来,戎逸立刻瞪他。可惜眼神实在有气无力,没有任何杀伤力,反而引起对方误解。
,大不就烧成傻子,哈哈哈哈哈。”
陈柯尧惊恐万分。
终于进诊室后,医生问些简单信息,若有所思。
“白天有过低烧,没有其他不适,那有可能是信息素紊乱,”医生问道,“表单没有填错,你是Omega对吧?”
陈柯尧替他回答:“对,没错。”
他没吐,只是脸色煞白,脚步虚浮。
面对戎逸不满视线,他表现得十分心虚。
“错,”他主动认罪,“回去就给岚姐另外找地方住。你今天还是再请天假好好休息下吧?”
戎逸抬头看看已经朦朦胧
诊断结果果然是信息素紊乱。
很多从分化以来就习惯接种长效抑制剂年轻人通常会忽略点是,例行生理发情周期只是被药物压制,并不是彻底消失。因为这多少是违反本能,所以相对,这段时期里Omega身体会较平日来虚弱些许,而且对于Alpha信息素也会反应更明显。
戎逸情况,明显就是在不自觉情况下长时间接触Alpha信息素,自身信息素想要做出回应又被药物压制,发不情,结果发烧。
这种例子并不多见,只在极少数从来没有与Alpha发生过亲密关系Omega身上出现。
从这段时间经历看来,果然还是因为两个人轮流睡同张床才会出这样问题。
“怎啦,”陈柯尧脸关切,“又不舒服?”
“你至于吗,”戎逸低下头看面前地板,“医生就正常问问,有恶心到这个地步吗?”
“不是,那个……”陈柯尧看起来很尴尬,“是受不这里消毒水味道。你别瞎想。”
都进来那久,也不是刚闻到,为什现在才吐。
听就是借口。
“你是他Alpha?”
“不是,是他……”陈柯尧顿下,才继续说道,“是他朋友。”
“哦,”医生点点头,“那你们最近发生过关系吗?”
“……”
“有吗?”医生脸淡定地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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