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真
，不止是脸。你们说话语气，神态，声音，都特别像，”莫昱飞说，“所以
看着他就觉得喜欢。”
每
个成年人都懂在适当时侯装傻充愣。
于是陈玄只是对他小朋友笑
笑，接着便扯开话题.
陈玄度很担心陈柯尧会再找个同性。
陈玄瞬间无语至极，甚至笑：“可能是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曾经死过次能想得那
开吧。”
莫昱飞摇头：“知道大多数人是怎想。他们定些莫名其妙规则作茧自缚，然后骂违反人不道德。叔叔，你觉得不道德吗？”
陈玄摇头。
他其实觉得莫昱飞不正常。他成长经历把他打造成个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人。他在这世界里小心掩饰，满心委屈。
陈玄不忍心怪他。
莫昱飞没有回答，只是笑.
陈玄当时以为那只是少年在提及心上人时难免会有羞涩。
直到若干年后这两个孩子彻底撕破脸分手，他才终于从莫昱飞那儿听到答案。
对比陈柯尧愤怒与决绝，莫昱飞其实要平静得多。直到最后，他都在试图挽回，态度几乎可以用低声下气来形容。
但没有用，平日里越是温和人发起脾气来越是可怕。
孩子，”陈玄说，“但这条路对你们而言太艰难。叔叔希望你们两个都能永远过开心快乐日子，你明白吗？”
“现在就很开心很快乐啊，”莫昱飞说，“为什要想那多呢。所谓永远是多久，也许明天就死，那今天没有选择和哥分手，对而言就是永远都快乐对吧。”
“飞飞你在胡说什？！”陈玄觉得十分无力，“好好为什要去做这样假设。”
“已经死过次，”莫昱飞看着他，“现在只想顺着心意做想做事情，真不行吗？”
陈玄终于无言以对.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陪着所谓真爱辈子过柏拉图生活。他终归还是希望自己儿子能选择更简单顺遂点生活方式。
他经历过失败
“所以你想要永远随心所欲只做自己想做事？”他问。
莫昱飞迟疑下，然后摇摇头。
“不是，也有不敢做事。”
“真？”陈玄扬起眉来，“比如？”
莫昱飞沉默很久，接着突然说道：“叔叔你知不知道，哥其实和你特别像。”
“他说说爱他是在恶心他，”莫昱飞告诉陈玄，“其实也是会觉得伤心啊。”
陈玄不知道说什才好。
“叔叔，”莫昱飞看起来是真非常苦恼，“好像真没机会叫你爸爸。”
“不是偏袒他，但这件事确实是你不对，”陈玄说，“你将心比心，如果发现他也和别人发生关系，你不会生气吗？”
“不会啊。”莫昱飞说。
莫昱飞确实去鬼门关走过回。
他母亲当初在绝望之际跳河，是带着他起。被好心人从水里捞出来时候，他度已经停止呼吸。
陈玄会知道这些，是后来有人辗转找到他，想向他讨要当年垫付住院费用。
这是莫昱飞本人第次向他提及这段往事，用口吻并不算郑重，但其中所蕴含心情却已让他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他在最后问莫昱飞句：“你为什喜欢尧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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