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浔稍联想,噗嗤乐,“多去。林狗林疯子林大奶。”他俩认识时间久,什不着调黑称都喊过。
“他会怎叫你?”
这个问题关浔不是很想回答:“这你得问他。”
听起来都不像是什友爱称呼,可两人似乎都不介意。路敞看着他谈起朋友时微笑放松神情,想起自己似乎也有这样个朋友。
“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不正当不道德行为。”
路敞皱着眉头,表示对他说法无法理解。
这样难道不是在伤害别人吗?再严重点甚至是侮辱和诽谤。怎会有人用这样方式来交朋友呢?
“其实也不算是外号。”
关浔想想,决定还是给自己班同学找点台阶下,“更准确点讲,应该叫昵称。他们想给你个亲昵称呼,拉近关系这样。”
敞嘛。路敞,叫路open怎样?
那个瞬间,围观学生起心照不宣地笑起来。似曾相识场景跟他记忆中难以抹掉画面重叠在起,令人作呕。
没有爸爸嘛。婊/子养大,就叫你小杂种怎样?
“……原来你讨厌被别人起外号啊。”关浔然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当然。”
相处时间不长。对于这位天降同桌,关浔态度直在“这老哥怎搞得”和“他怎样关屁事”之前游移。
有点奇怪。他对身边人大多都处于种不远不近状态,也没什想去解人家念头。但是路敞不太样,关浔看着他,总有种似曾相识感觉。
可能真是眼缘。
总之,就近段时间观察来看,这同桌脾气好不好先暂且不论,但性格是拘谨自持,不像是会当面发火让人下不来台人。能被惹得翻脸爆粗也不容易。
“啊。”
“就像那种小名啊爱称啊,什darling,dear,sweetheart之类。”他说完,自己肉麻哆嗦,又补充句,“当然,没那深程度。就是举个例子,你应该能听明白吧?”
“”
路敞沉默会儿,突然问,“那你和你朋友,互相之间也有昵称吗?”
“你们是怎称呼?”
“谁?林启丰吗?”
回过神来,路敞觉得他语气太过不以为然,有些诧异地问,“难道你不讨厌吗?”
“还行。如果关系好又没什恶意话就无所谓。”关浔说。
路敞更惊讶,“关系好朋友不是更不应该”说到这,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什误解,看眼书包就准备去拿手机。
“不用查,知道你在想什。”关浔说,“其实吧,起外号这种事在国内是分情况。像你之前那种情况下,起外号是表示亲近意思。代表他们想跟你当朋友。”
但这玩笑开得太早。在彼此关系不算特别亲密情况下,拿人家名字开涮缺德又缺心眼儿。关浔心说怪不得惹得他同桌生气,委屈巴巴跑这后面犄角旮旯里来。
路敞回忆下当时情形,低声说,“确实生气。”
“因为他们给起外号。”
关浔:“啊?”
路敞想起那天,群人围在起七嘴八舌闲聊,有人问他英文名是什。
他照实回答。被开玩笑说这名字跟他中文名点联系都没有,拗口难记,不如取个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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