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没有安慰到你?”
“啊?”关浔闻言立刻坐直,“哪科没写完?语文还是数学?”
路敞摇摇头:“都没写完。”
月考考试时间安排很紧凑,上午门下午两门晚上还有门。考试结束已经很晚,大家从考场里走出来,都是副疲惫又心累表情。
虽然第二天就是国庆假期,晚上却还是要正常上课。考完试后晚自习,即使是1班这样头悬梁锥刺股学霸根据地也禁不住假期诱惑,心思浮躁,不怎看进去书。
“不用。”
路敞绕开他,说声“借过”,进教室往角落里最后个座位走去。
刚才还在热热闹闹讨论如何“里应外合”创造成绩考场突然安静下来。不少人有意无意地去看那个端端正正坐在角落里生面孔,猜他是什来头。
“安静!马上开考,都做到自己座位上!”
这场监考老师也只是走个过场。路敞余光里小纸团飞来飞去,监考老师却并不怎管。他本来想举手反应下情况,可再想,还是忍下来。
月考来很快。
明海高中部每次月考考号都是根据上次成绩排名来编。按照这样制度,路敞要到最后个考场最后号去考试。
以关浔万年垫底最低标准来衡量可知,1班全员成绩基本都稳定在前200名,日常驻扎在前六考场。小半学生甚至不用出门,就在自己班里考试。
关浔这次考场是3班,隔壁隔壁,出门左转没几米就到。因此开考前十五分钟,他还跟班里大多数人样坐在教室里温习笔记。冷眼看着整栋楼学生跑上跑下乱成团,然后镇定地吹吹他老年养生保温杯上冒出热气,稳得批。
路敞考场在另栋楼,离得有点远,这时已经收拾好文具用品准备出门。
老师们都去批改试卷。老刘不在班里坐镇,大家胆子稍微大些。关浔翻页课本摊开在桌上,装作讨论样子,跟路敞头抵头地聊天。
开始是真闲聊天,后来不知道怎着话题就跑到考试上。说好不对答案,等放学时候关浔才发现,在路敞似有若无引导下,他俩把这次考试里语数理化生题目零零散散讨论个遍。
更让人挫败是,路敞正确率好像比他还高。连古文默写都比他少个错别字。
虽然有预料,但肉眼可见实力差距还是让人心里不太平衡。关浔问,“老路同志,你在
题目难度还是有,考试时间很紧,他答得也不尽如人意。考完两门已经是中午,路敞回到1班教室。刚从后门进来,就看见关浔架着胳膊靠墙坐着,有点蔫蔫。
他刚想说话,却还没开口就被打断。
“别。”关浔似乎知道他要说什,深沉地开口道,“别对答案。俗。”
“”
“是想告诉你。”路敞说,“试卷没有答完。”
“别紧张,好好发挥。”
关浔背靠墙坐着,朝他挥挥手,“在这里等你呦。”
“”
路敞看他眼,点点头,“好。”
最后间考场向来是鱼龙混杂地方。路敞刚走到门口,迎头撞上位常驻考生,看见他只愣秒,就熟练地凑上来问,“帅哥,要答案吗?新鲜,肯定对上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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