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敞说着,在草稿纸上画个大大封闭矩形,又在中间划道竖线分隔成两格。“写出来,把这个框填满。”
“就不喜欢写字。”
关浔小声嘟哝句,揉着后脑勺还没长出
关浔听着无名火起,丢开手机大步跨到门口,抬腿跺两脚,“别他妈敲!操!”
似乎是意识到要找对象并不在家,门外人晃悠着离开。
令人心烦声音终于平息下来。
狗子拖着沉重身体慢悠悠地走过来,蹭蹭他脚踝。
关浔蹲下去捧着它黑黑脑袋揉两下,吸吸鼻子又把它抱起来,“别管他,们买窝去。”
大概是被路敞学习劲头感染,关浔也没怎往外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看书。假期于茵出去跑签售,家里只有兄妹两人。关潼每到这种时候就画画画废寝忘食,连写作业都嫌浪费时间。
关浔又当哥又当保姆,三餐简单弄完叫这小姑奶奶出来吃饭都得请好几遍,还蹬鼻子上脸想让他给端到房间去。
作为个有原则哥哥,关浔对这种溺爱行径嗤之以鼻,坚决只给她端到门口,离她要求放在手边隔整整两米那远——以此来显示自己并不坚定立场。
怎还不开学呢。
假期第三天,被妈妈和妹妹集体抛弃关·留守儿童·浔坐在客厅抱猫兴叹。
后他生活就交给他自己做主。现在他们能做,只是在他成年以前这段时间里为他提供些庇护。就当做是缺席他人生这多年补偿。
“委屈你。”路奕鸣看着近在咫尺爱人,低声说道。
相比起他,宋轻舟才更是无辜受牵连那个。生活里突然出现不速之客,任谁都无法坦然接受,“对他有所亏欠,却要你跟起来补。”
“是们。”
宋轻舟说,“分什你。”
次日开学,大家都在对考试成绩忧心忡忡。
关浔自己对这个已经佛。察觉到同桌兴致也不太高,他没有提起跟考试有关话题,反而问句。“你心情不好时候,会干什?”
路敞正在发呆,听见这个问题才回过神来。在空气中散漫游离目光聚焦到关浔脸上,他下意识地回答道,“写字。”
关浔问,“写什?”
“like&dislike。”
关浔抽空想到自己同桌,想着幸好路敞没答应出去玩邀约。
因为他好像也并不知道要带人去哪儿。总不能领回家里头抵头学习吧——虽然他确实有可能干得出这事,但多少会显得他是个无趣人。
虽然事实确如此,但他并不想承认。
天气渐渐冷。关浔在无聊中打开淘宝,考虑着要不要给自家老狗子换个更暖和窝待着。购物车还没打开,就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这种瞎几把按门铃按个不停路数只有个人能干出来。他没理会,过小会儿门铃声消失,变成咣咣捶门声音。
路奕鸣低声笑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相互依偎会儿,谁都没说话。
路敞站在连接客厅与卧室走廊里,紧握拳头轻微颤抖着。
不多时,客厅里两人站起来要回到主卧去休息。他听见动静,往前半步脚又退回来。终于还是悄悄退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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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假期是充满知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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