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
有人发现
桌上纸折
小圣诞树，“哇这个也可爱。能教
们吗？”
路敞下意识地先看
眼关浔。后者被他反应逗乐，“教呗，看干嘛。祖传手艺传男不传女？”
路敞这才拿起张干净草稿纸，对折示范起来。
这天快要结束时候，关浔日常在自习课上用小纸条骚扰同桌，“老路你有没有发现件特别凄凉事。”
连路敞都不怎
看好样子：“平白无故地收别人礼物已经不太好。”怎能还希望收更多呢。
关浔想想也是，喊声“罪过罪过”，便也不再放在心上。
下午时隔壁班有两个妹子跑来，说是过来看看“传说中圣诞树”。他们这时才知道宋轻舟回到自己班后对这件小手工大加赞赏，引得2班学生好奇地过来围观。
关浔没法儿拒绝，于是小气巴拉地把圣诞树从窗台上拿下来，都不愿意让它被带出教室，“就在这儿看两眼得，还能让你们带走包夜欣赏啊。”
2班妹子对他吐槽视而不见，“能摸吗浔哥？”
周博又默默转回去。
gay里gay气，他还是不掺合。
路敞却觉得很愉快，配合地跟关浔讨论起洗发水无聊话题。
——仿佛能感受到，沉寂上午空气，又重新变得鲜活起来。
**
头发带着点天然卷。但并不是满头炸毛那种小卷，只在发尾有个自然卷曲弧度，看起来像精心烫过样。把他整个人气质都变得柔软起来，不开口说话时候看起来尤其温顺。
他还从来没把头发留长过，也没想到自己头发长起来是这样。
“打算把它留起来。”
他语气憧憬地说道，“不想当大哥闯荡四方，只想当小奶狗被包养。可奶，你摸啊你摸啊。”
他脸都已经蹭到路敞胳膊肘。路敞有些哭笑不得，无法拒绝抬起手掌，顺着他意思摸摸。
“没有。”
“”
“”
关浔等好久没见下文，很好脾气地提醒他，“你应该问是什。”
怪不
“不能。”关浔立场坚定，“叫爷爷也不行。”
2班妹子把目光投向传说中制作者路敞。
路敞弯弯嘴角，脸无可奈何地摆摆手说，“送给他就是他东西，说不算。”
关浔露出个满意表情，拍拍他肩膀，“爱你呦。”
“”
“横跨整个教室宽摆满礼物盒子”小目标在两人中午回来时就提前实现。
午饭时关潼跑来凑热闹，还带好几个同学来。脸怜悯地说是看他无人问津，过来帮他挽回下颜面，丢下大堆东西就跑。
关浔觉得有点好笑，收班时把东西拿回来，跟路敞起把它们个个码在教室后头。码到门口再也放不下时，甚至还多出几个来。
关浔觉得点挑战都没有，甚至考虑下是不是可以把横跨教室条件乘以二。
他把想法说出来时候，周博脸“你好骚啊”表情。
然后在心里咦声，又摸摸。
“跟摸自己头发感觉不太样。”
“是吧。”
关浔撑起脑袋，也摸摸他刘海，“哇老路你发质真好。洗发水什牌子？用不用护发素呀？”
转头过来想催两人交作业周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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