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丰声音有点激动,压着嗓子悄悄跟他说,“们准备把班里改成迪厅。租两台低音炮搬过来往那儿放。等晚上窗帘拉灯关,哦豁,哪个班嗨得过们。”
“”
在学校蹦迪这样事也能干得出来?
关浔觉得自己真是佛太久。他以为元旦晚会,充其量就是个在班里唱唱歌聊聊天演个小品什座谈会。怎这帮人玩花样个比个大胆。
他问,“你们这玩儿,把校务处人招来怎收场?”
“这不是没见过世面嘛。”
关浔不怎喜欢吃糖,但看见她吃莫名也有点馋,“给也来个。”
穆漾本来走在他前面,转身伸手就能碰到地方。闻言反而又往前快走几步,隔着更远距离头也不回地把糖扔,还抛得高高,“给。”
关浔手忙脚乱地接下来。
差点没砸他脸上。这姑娘,跟他妹妹是个德行,说扔就扔连个招呼都不打。
“关浔?”穆漾声音隔着段距离传过来,“你们来下。”
两人转过长长货架,看见她正抱着手臂站在饮料区,看着箱箱饮料若有所思。
瞥见他们过来,她抬起手,指向角落里成箱啤酒,“你们觉得买箱这个回去怎样。”
在教室里拼酒??
“班长。”关浔诚恳地说,“您再考虑考虑?”活着不好吗。
心心没有烦恼样子,感觉自己心情也会变好。”
“哦。”关浔遗憾地想,那你就更不能喜欢。
如果你跟在起话就没法有小孩子
这是什沙雕思路?
他猛地摇摇头,往自己脑壳上敲两下。回过神来,看见路敞正用关怀傻子眼神关怀他,“你这几天是怎?身体不舒服吗?”
“哎呀,不都说今晚们自己控场。”林启丰眼神蠢蠢欲动,“学校都不管,们想怎玩怎玩。”
关浔
他先给路敞颗,又把剩下那颗塞进自己嘴里。清清爽爽柠檬味。
路敞在旁边看着,觉得穆漾大概是想开玩笑,才故意这做。她跟关浔认识时间应该已经不短,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他没吃糖,随手塞进口袋里。
回到学校,刚走到楼底下就遇见林启丰。关浔看见他手里拖着大盘电线数据线,连着五颜六色插头,像是什电子设备要用,“这大阵仗是准备干什?排练春晚?”
“猜不着吧。”
“就它吧,来箱。”
穆漾看他眼,很嫌弃似移开目光,对着不远处拿计算器算账老板娘爽利地招招手,“麻烦帮找个装橙汁箱子装。”
回去路上行走艰难。三人不得已,向超市老板娘借个小推车出来,约定晚上晚自习下课再来还。
“你还说自己出来就行。”
穆漾剥开老板娘赠送润喉糖,丢进嘴里,“三个人都嫌少。”
最近这样情景好像发生过不止次。关浔总是说着说着突然做出类似奇怪举动,他实在有点难以理解。
“冬天容易犯困,这样给自己提提神。”
关浔干笑两声,摸着自己后脑勺,心情非常复杂。
最近几天他跟路敞说话总是莫名心虚。“他把当成好兄弟,可却想上他”那种心虚。
总觉得有点对不住人家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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