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
脸识破并不为所动，林启丰凑过去亲热地揽住他
肩膀，压低声音道出
真实来意，“跟你起唱歌这个妹子也是你们班是吧。什
时候能约出来认识认识？”
“”
他们在干什？
教室内，
“小哥哥侧脸好好看，没有人拍正面照吗”
“哪个班求认领！大家起去围观”
都是夸他。关浔看会儿，感觉自己被失恋打击所剩无几自信心又恢复不少。
他又往下翻百十层。还没等小尾巴翘起来，就发现自己在学校登记过个人资料基本上已经被泄露差不多。
“这罪恶互联网世界。”林启丰啧啧感慨。
“怎？”关浔被林启丰把拉过去，满脸莫名其妙。
“看看这个。”他往四周张望圈，偷偷摸摸拿手机出来，“哥们儿你火。”
手机屏幕上显示是学校贴吧首页。林启丰在外套掩护下，点进被顶最高帖子里，首层是段匿名发布短视频。短短天班时间，已经被回复近千层。
关浔不混贴吧，但帖子还是看得懂。
“眼熟吗？”
“没什。”他说，“最后步结果算好几遍都跟答案不样。”
“
看看？”关浔被勾起兴趣，拿起他卷子瞟两眼，刷刷刷验算起来。最后解出个跟书上，路敞答案都不样数字。
“”
“肯定是题出有问题。”他认真说道。
两个人用讨论学术问题严肃表情对视几秒，同时笑出来。
不然呢？
路敞收回目光，抿抿嘴唇。“那你下次打算坐哪里。”
“到时候看情况呗。”关浔说。
他不愿意细说。这样回答，在路敞听来几乎就等同于“不管坐哪反正是不想跟你坐同桌”。
他是不是发现什？
关浔指着其中层，斜睨他，“这个泄露最详细就是你吧。”
“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人？”
林启丰痛心疾首地看着他，“这不还特地跑来跟你报信吗。”
关浔面无表情地等着他下文。
“是这样兄弟。”
林启丰说，“你有这操作怎早不跟说，挺低调啊还。”
视频就是他元旦那晚，被游戏惩罚时唱歌时候被拍下来。拍得不怎清楚，只看得清侧面。
在教室外没法外放，关浔就往下翻翻评论。
“哇这个小哥哥声音好听”
“弹吉他女生见过诶，上次去级段办公室开会时候好像也在”
“嗯。是题目有问题。”路敞说。
“关浔！”有声音从门口传来，“出来出来。”
关浔循着声音往外看眼，发现林启丰扒着后门探头探脑朝他比手势。
“出去下。”
路敞往旁边让让，拿起椅背上衣服刚要递给他，却发现他已经径直走出去。
这样想法让人格外不安。路敞没敢再追问他，心烦意乱地在草稿纸上乱写乱画。
他企图用老方法来平复心情，三两下打个框出来。
“like&dislike”。他下笔很用力，无意识地写半天，也不知道都写什。
关浔觉得桌子好像在晃，“你干嘛呢？”跟题有仇吗使这大劲儿。
路敞回过神来，看清自己笔下内容时慌乱地把草稿纸折，夹到笔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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