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浔以为他问是汉字含义,解释说,“也有表白意思。”
“那也没错。”
路敞说,“那天晚上下雪,雪落声音太大没听见。”
“所以应该是先。”
“”
“共有七颗。”
关浔转头看他眼,似乎在意外他居然会不知道。“通常是用排成直线腰带三星来当做辨别指针。参宿,参宿二,参宿三就是猎户腰带,三颗亮星由东向西连成线。就这个星群,就可以认出猎户座。”
“看见没,那颗是猎户头。右肩和左肩分别是参宿四和参宿五。参宿六和参宿七是猎户右膝和左膝。再跟腰带连起来看就是。”
关浔认认真真给他指完,突然又感慨,“当初知道这些时候,就想着,以后有机会说不定能用来约个会把个妹什。想想还挺浪漫。”
路敞笑着起来,饶有兴趣地看他,“现在呢?”
“带你去登高望远。”
说地方就在村子后面,是个不过几百米小山坡。但爬到顶上时确是能使得视野开阔不少。晚上风贴着脸颊划过去,凉嗖嗖。关浔把毯子抖开披在身上找块干净地方坐下,展开边手臂抖抖,示意他过来坐。
路敞紧挨着他坐下来,跟他起裹在毯子里吹冷风。
“怎想要突然来这儿?”
“下午睡得太久。反正待在家里也睡不着,不如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出来。
午饭后关爷爷去找朋友打牌,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本来是好好儿坐着,看着看着就抱到起去。关浔反应过来时候,自己人已经躺在路敞大腿上,正懒倦地打着哈欠。
既然没有印象,定不是先动手。
这想着,他翻个身,心安理得地抱着自家男朋友腰蹭来蹭去,舒舒服服睡起午觉来。
“现在就厉害。”
关浔骄傲地说,“没想到小姑娘还没找着,居然给追到个小哥哥。”
“追?”
路敞想想,问,“不是追你吗?”
“不是字面意义上那个‘追’。”
关浔仰着脸望天,感慨道,“乡下里天空比们住那地方好看多。”虽然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哪儿不样,反正看着就是舒心。
他心里不怎痛快时候,就喜欢来这儿待着。看看星星什。这里跟那些高楼大厦城市化建筑明明也就隔几十公里,却好像是逃到另个世界。
“你看那边。”
关浔突然从毯子底下伸出手,指指天空,“特别亮那几颗,是猎户座。冬天特别好认。”
路敞顺着他手指看过去,仔细观察会儿,问,“应该怎认?”
很久没有过这悠闲懒散时候。路敞也难得放松下来,意识里电视机声音渐渐远离。再醒来时,天色都已经昏暗。
竟然睡下午。
还是傍晚时打完牌回来关爷爷把他俩叫醒。他们俩是抱在沙发上起睡,刚醒时候还有点紧张。但关爷爷对“是好兄弟就要换裤衩穿”概念根深蒂固,看他们这样亲密似乎也没觉得有什。
关爷爷打下午牌还意犹未尽,晚饭后就又被老伙伴叫走。路敞跟关浔起收拾碗筷,刚整理停当,转身,看见他从房间里抱床毯子出来。
“这是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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