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在景添失忆当天,他曾深情款款地说过,郑寻千不值得信赖,他相信景添不会做对不起他事情。
……好像不只做,还留纪念。
景添浑身僵硬,几秒后猛地坐起身:“、有点事!先回去!”
他面颊皮肤
这个他自己至今都没能留意到文身,郑寻千会见过,只有种原因。
楚忱韬无疑也意识到这点,看向他眼神变得深邃难以捉摸。
郑寻千依旧淡定,悠闲地给自己盛起汤。
景添不自觉伸出手,在自己腰部以下屁股以上位置胡乱摸会儿,问道:“……是、是什图案啊?”
“很难描述,”郑寻千放下汤勺,“上次拍照片,回头发给你吧。”
“现在……没什时间在这些事情上下功夫……”景添低下头,“再过几天,打算把头发也染回去。”
楚忱韬欲言又止,看表情明显是想要劝说。
“……怕太过招摇?”沉默许久郑寻千在此时突然开口。
景添笑笑,默认。
“还好,你当初没把文身文在太明显地方,”郑寻千说,“洗文身可比染发麻烦得多。”
景添看眼自己空荡荡手腕,笑笑:“不太习惯,就摘。”
除手链,脖子挂耳朵上戴,他统统拆下来。
每天出门,衣服裤子挑也都是衣柜里最简单款式。
过几天等杨悦有空替他把头发染,他就能恢复原本低调模样。
与过去唯不同,只有摘掉眼镜。
。”
楚忱韬说。
他刚才已经吃过顿,基本不动筷子,说内容像是给景添听,视线却时不时扫到郑寻千身上。
郑寻千言不发,也不看他,端端正正坐着,细嚼慢咽。
景添被美食吸引所有注意力,喝得额头冒汗,时间没留意身旁微妙气氛。
景添张着嘴,眨巴两下眼睛,面颊很快烧起来。
“……照片?”楚忱韬发出带着强烈质疑声音。
“是经过同意才拍。”
郑寻千说完,低下头,喝起汤。
楚忱韬直直地看着景添,眼神言难尽。
景添顿时惊讶:“有文身?!”
他说着看楚忱韬眼,楚忱韬也面带讶异。
“有啊,”郑寻千抬起手来,冲着他身体指指,“后面,腰部再往下点位置。”
景添张着嘴,傻愣愣看着他,没出声。
腰往下,那不就是屁股。
听杨悦说,他是大寒假时去做激光手术。
忽略外表差异,不用戴眼镜实在是太方便,景添对自己当初这个决定极为赞赏。
“戴着挺好看,”楚忱韬似乎有些惋惜,“你审美很好,搭配看起来总是很舒服。”
杨悦也说过类似话。
他说,看那些照片也该知道,景添打扮起来完全不是流里流气不正经类型,相反很有格调,显得非常潮。
“小心袖子,”楚忱韬提醒景添,“差点碰到。”
景添连忙把手抬高半寸。
他正盛汤拌饭,锅子里汤只剩半,有点浅,他下手时没留意,差点蹭到油腻。
“学长你也喝点儿呀,”他怪不好意思,“这煲那大,们两个人吃不完。”
楚忱韬接过汤勺,象征性地盛些进碗里,又说到:“你手腕上链子最近怎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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