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回过身去不看他，只留给他
个背影。
“害羞啦？”杨悦问。
“你好奇怪，”景添说，“又说他不正常，又好像……很希望
和他在起。”
杨悦想
会儿，说道：“可能就是因为他本来不正常，才显得现在对你特别认真吧。”
景添忍
景添知道，这是为洗清张跃维所泼
脏水。
杨悦闻言又笑：“还护着呢。
你老实告诉，你们进展到什
阶段？”
“说什都没有！”景添大声强调完毕，又小声补充，“手都没牵过。”
图书馆门口那次应该不算吧。
“谁这跟你说话，”杨悦问，“不会……又是郑寻千吧？”
“……”景添尴尬地笑笑。
本以为杨悦会继续批斗几句，却不想这人竟笑起来：“他话，倒是可以理解。”
“为什？”景添不解。
“这个人社交逻辑明显和正常人不样，”杨悦说，“像正常人那样客客气气才可怕。”
“就是很敷衍呀，没礼貌，不尊重，”杨悦说，“有人这回会来火。”
景添心想，那也太夸张吧。
他不会生气，顶多是心里有那点怪怪感觉。
定要形容话，可能是失落吧。
若是郑寻千顺势问句，他是挺愿意多聊会。
比起电话，景添更喜欢发消息。
告诉郑寻千明天临时有别安排后，郑寻千很快发来回复。
还是像之前那样，很简单个字，“哦。”
他不追问，景添便也不多做解释。
因为莫名心虚，他在半个小时后又发条，说是这段时间辛苦郑寻千，希望他也能好好休息。
比起牵着，更像是郑寻千单方面握着他手。
等他喝完奶茶，就立刻松开。
“谁说，明明是什都做过，”杨悦说，“人家可是连你屁股上那个纹身都见过。”
景添愣，脸红。
杨悦又像上次那样趴在床沿上，笑嘻嘻：“而且啊，还朝思暮想，打算再见见。”
景添想想，说道：“其实他……也没有那古怪。
日常为人处世很有礼貌，也……挺会说话。”
郑寻千不爱主动与陌生人交流，但若必要，开口时总是很客气。
他们起出去吃饭，他招呼服务员时会把“请”和“谢谢”挂在嘴上。
上次与夏老师打电话，他不但表现得很得体，还非常刻意却也自然地把景添夸通。
“会不会……是人家没多想，只是单纯表达下自己收到消息？”景添试着想找个让自己舒坦些解释。
“这已经算是社交常识吧，”杨悦说，“表示收到也可以回答得礼貌点热情点呀！”
“比如？”
“如果是至少也会回‘哦哦’‘嗯嗯’‘好哦’‘收到啦’之类，”杨悦说，“说个哦，还不如发个OK表情呢！”
景添脑补下郑寻千说这些样子，起背鸡皮疙瘩。
郑寻千回复不出所料。
——哦。
景添坐在书桌前，问已经缩进被窝杨悦：“如果个人跟你聊天时候总是用‘哦’字回复你，是不是说明他不想跟你说话呀？”
杨悦翻个身：“不知道这种人想不想和说话，反正是不想和这种人说话。”
“……为什？”景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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