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有点明显啊。”
杨悦说。
景添哭丧着脸：“
做
件很不好
事情。”
杨悦看看他屁股：“有多不好？”
景添脑子里飘过郑寻千方才发来那四个字。
景添很勉强地冲他笑笑。
“到底怎
啦，”杨悦皱着眉头，“还以为……”
“以为什？”景添问。
“你彻夜不归，连消息都不回，”杨悦说，“还能以为什呢。”
那也没以为错。
“……没什，”景添走到柜子前，“先洗个澡。”
刚才回来路上，他能明显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有不自然黏腻感。
昨晚发生事，他大致印象是有。
但毕竟当时醉得厉害，许多细节都模模糊糊。
他记得两人在第次以后都有进行过清洗。
景添脑袋嗡嗡，没回。
走到寝室楼下，他才想起要看眼其他消息。
楚忱韬昨晚给他发好几条，问他情况如何，在做什。
算算时间，他确实是正在与郑寻千激情四射地做点什。
杨悦也发，问话差不多，语气却是截然不同。
“感觉很糟糕？”杨悦开始乱猜，“他让你不舒服？你不喜欢他？”
景添答不上来，
辑段文字。
——不用啦！谢谢！突然想起来有意见急事！先回学校！再见！
按下发送后，他光速摁灭屏幕，把手机收回兜里。
系统提示他还有若干条来自别人未读消息，他也没有点开。
大约过两三分钟，手机又振下。
始乱终弃。
“你们又睡吧？”杨悦说。
太直接，景添脸当场红截。
刚才洗澡时候，他有认真想过。
这件事没必要瞒着杨悦，来大概率瞒不住，二来他也很需要有个人倾诉。
景添愁眉苦脸，走到杨悦身旁位置，坐下来。
屁股刚沾着座椅，他当即感到丝不适，于是小心地调整下姿势。
可调整完还是感觉怪怪，只能继续改变重心。
挪半天扭来扭去，怎都不舒坦，杨悦看他眼神也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景添涨红脸，扶着椅背站起来。
可那之后回到房间，很快又发生第二次。
再后来，就好像只用纸巾简单擦拭下。
回来路上，依旧留在他身体里东西随着他步伐逐渐往外滑，让他很不舒服，也很尴尬。
走出浴室时候，杨悦依旧坐在同样位置。
两人视线对上，杨悦欲言又止。
不只昨晚，就在两个多小时前，他还过来邀功，说上课签到时偷偷帮他起签，老师没发现。
景添也没回，因为他已经走到寝室门口。
进门，坐在书桌前杨悦立刻抬起头：“你可算是回来啦！”
景添尴尬地冲他笑笑：“对不起，刚看到你消息。”
杨悦原本笑嘻嘻，脸八卦，看清他表情后很快意识到不对劲：“怎啦？”
景添在看与不看间纠结路，直到走进校门，终于鼓起勇气戳开聊天框。
然后他发现因为过于心慌，自己方才发出去消息里有两个明显错别字。
但这已经不重要。
新消息确实是郑寻千发来，只有简简单单四个字，附带个透着冷酷气息标点符号。
——始乱终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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